這面癱臉險險一個沒崩住,喬晚煩惱地撓了撓頭。
    周衍這個回答,絲毫沒出乎她的意料,或許她就不該嘗試問出這個問題。
    現在一時半會兒也下不了山,不如回問世堂看看,看看能不能爭取那另一份?
    一想到馬懷真,喬晚就忍不住直冒冷汗。
    雖說這位煞神還在鳩月山,但感覺現在回問世堂妥妥就是找死。
    不過還沒等喬晚去問世堂,另一個險峻的狀況擺在了她面前。
    她被禁足了。
    說禁足也不太準確,更準確地說是周衍限制了她的出入,喬晚不是很慌亂,既然李判說得沒錯,那不如把昆山這堆爛賬都做個了結。
    雖說限制了她的出入,但周衍卻沒短了她吃喝。
    每天淡定地窩在殿內修煉睡覺,修煉睡覺,一直到某天,喬晚再窗外看到了張熟悉的臉。
    一身瀟灑的白衣,頂著張俊俏的娃娃臉,不過這俊俏的臉上卻有點兒扭曲。
    對上喬晚視線,蕭博揚惡聲惡氣道:“看什么看?!還不出來?!難道還要我進來請你?”
    喬晚震驚:“蕭師兄?”
    喬晚回來這消息,幾乎傳遍了整座昆山,蕭博揚這兒當然也得到了消息。
    說不在意吧,可是之前在岑府看見的那股狠勁,總讓他“魂牽夢縈”的。
    沒見喬晚有出來透風的意思,蕭博揚當即皺起了眉。
    其他人或許琢磨不出來這里面的意思,但他出生蕭家,蕭家別的不說,這亂七八糟的規矩一大堆,從小他就沒少被關禁閉。喬晚要是回來了,不管怎么說,肯定得出來逛逛。整整兩天,都沒看見喬晚的影子,十有是被玉清真人給留在了玉清峰上。
    蕭家大少爺,翻來覆去,糾結了兩個日夜之后,終于在某個晚上,抹了把臉,咬牙翻身起床。
    算了!
    就當作是還喬晚這一個人情了。
    周衍雖說限制了喬晚的出入,但沒限制其他人上玉清峰,蕭博揚這一路混上來,倒還挺順利的。
    特沒風度地扒在窗戶外面,蕭博揚煩躁地問:“走不走。”
    四目相對。
    多年死磕的默契,讓這一切盡在不言中。
    喬晚回答地十分干凈利落:“走。”
    擊掌。
    確定目標之后,接下來就是付諸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