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馬堂主這眼神,有殺氣。
    默默縮了回去,靠著墻根蹲下,聽著屋里的動(dòng)靜。
    越聽,袁六就越心驚,聽到花褻褲的時(shí)候,忍不住斯巴達(dá)了。
    馬堂主這花褻褲在暗部其實(shí)不算個(gè)秘密,而且這花色堪比老床單上的牡丹花,不少弟子曾經(jīng)暗搓搓猜測,這是馬堂主老情人繡給他的。
    袁六嘴角一抽,頭皮一陣發(fā)麻,忍不住怒吼。
    喬晚,你給老子清醒一點(diǎn)兒?。√弥髂屈c(diǎn)兒老底兜不住了,全讓你給人掀了!之前的事兒,堂主還沒找你算賬呢,你上趕著就來這兒找虐呢?!
    偏偏就在這時(shí),另一道冷冷的低沉的嗓音響起。
    “袁六,喬晚在這兒嗎?”
    “陸……”袁六怔怔抬頭,看著這面前骨瘦如柴的男人,愣了半秒:“師兄?”
    陸辟寒入門早,輩分高,昆山上大部分人見到陸辟寒,都得恭恭敬敬地喊一聲大師兄。
    屋里,一通翻箱倒柜之后,總算讓喬晚摸到了放在柜子頂?shù)膸讐啤?
    “這兒呢這兒呢!”
    輕巧地往柜子頂上一蹦,順了幾壇下來,還沒忘丟了一壇給面前這鞋拔子臉的道友。
    “道友,給,這是你的。我說過,這兒地方我熟?!?
    “鞋拔子臉”瘦長的臉上突然扯出了抹古怪的笑意,抬手一抹。
    露出了張能止小兒夜啼的毀容臉。
    馬懷真和藹可親地微微一笑,嗓音像是帶著點(diǎn)兒笑意,話語像是從舌尖兒上轉(zhuǎn)了三轉(zhuǎn)才吐出來的。
    “喬晚,好久不見了。”
    喬晚,蕭博揚(yáng)和見過馬懷真的甘南齊齊一愣,酒意頓時(shí)清醒了大半。
    “馬……馬堂主?”
    “嗯?”剛揭開封泥還在聞酒香的君采薇,抬頭問:“馬堂主?愛穿花褻褲的那個(gè)?”
    這是馬懷真吧。
    喬晚嘴角一抽,這尼瑪是馬懷真吧!?。?
    愣了半秒之后,喬晚腳一蹬,迅速調(diào)頭狂奔,怒吼道:“快溜!風(fēng)緊扯呼!快特么溜??!”
    結(jié)果沒想到還沒跑出兩步,就被馬懷真給“吸”了過來,將懷里的少女一個(gè)倒拎了起來,嗓音含著點(diǎn)兒笑意,目光陰惻惻的。
    “行啊,兔崽子,長進(jìn)了啊。”
    “跑什么啊?!?
    喬晚嚇得魂都快飛了,酒意一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