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驚了:“你……你們怎么會在這兒?”
    青年爽朗地伸出手:“上來不上來?”
    “上!”
    伽嬰淡淡一瞥,目睹修犬把喬晚給拉上了屋頂。
    喬晚扭頭看了眼伽嬰,拘謹地找了個地方,靠著男人坐下來。
    她和伽嬰還算不上太熟,也不大明白這位為什么會出現在昆山,不過對方出現在昆山,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在,保險起見,喬晚明智地選擇什么也沒問。
    比起問什么,她現在更愿意喝酒。
    倒是修犬蹲在自己面前,狗狗眼好奇地看著喬晚:“妹子,你就不好奇我和陛下怎么會在昆山?”
    “喝酒。”
    還沒等喬晚開口,一道涼薄低沉的嗓音橫插了一腳。
    伽嬰伸了酒壇過來,眉眼不變,八風不動。
    喬晚抱住了酒壇,盯著修犬看了一會兒,突然恍然大悟。
    “是因為……岑夫人?”
    她沒記錯的話,這次同修會岑夫人似乎也會到場。
    本來看見小姑娘抱著酒壇,對著月亮自言自語怪可憐的,想著調戲落魄姑娘,沒想到反倒被落魄小姑娘調戲。
    修犬僵了半秒,無奈地嘆了口氣,抬起狗爪“啪”一下,打了喬晚一巴掌。
    “我說妹子,你這也太實誠了。”
    喬晚抱著酒壇,灌了口酒,仰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抿緊了唇,沒吭聲。
    她倒也想有人是特地為自己而來的。
    雖然猜出來了是專門為岑夫人到的昆山,喊她一塊兒上來喝酒不過是順道,想到這兒,喬晚有點兒郁悶和失落。
    默不吭聲地又灌了一大口酒。
    算了喝酒。
    傷春悲秋不符合她這性格,大家都是萍水相逢,誰也沒必要對誰負責,又不欠誰的。
    不過想想還是略有點兒蛋疼和郁悶,喬晚悄不作聲地緩緩摸上了腦袋上那只“狗爪”。
    青年頓時一個激靈,驚訝地問:“喬道友,你在干什么?”
    喬晚僵了。
    腦袋上這只狗爪太舒服,她一時間就沒把持住。
    “那啥。”喬晚微微紅臉,小聲詢問,“我能摸摸你爪子嗎?”
    本來想說肉墊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