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穆笑笑與這些人之間有天然的無法跨越的嫌隙。”
    “白塔是外門弟子們為數不多能競爭資源的地方,而穆笑笑本就深得周衍喜愛,又是蕭家未過門的兒媳,坐擁玉清峰無數資源。或許穆笑笑只是想到這兒來歷練,但每往上爬一層,無形之間,就已經擠壓了其他人的獲取資源的機會。”
    她和穆笑笑的不同也就在這兒了。
    她走后門的廢物形象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釘死,不受周衍喜愛這事兒,基本上也是昆山人盡皆知。
    其他修成人精的內門弟子們不常來,也是因為有這一層緣故在這兒,外門弟子修煉本就艱難,何苦在這兒擠壓別人這為數不多的機緣。
    喬晚沉聲:“第二,穆笑笑到底是打好,還是不打好,若是打了,她是玉清真人座下最疼愛的弟子,到時候要如何收場。若是不打,那這豈不是將這資源拱手讓人。”
    【昆山】
    擂臺上,杜芳妮終于忍無可忍地把手里大刀一丟,“去他媽的!老子不打了!”
    穆笑笑驚愕地看了眼面前同齡的女修,頗有點兒不知所措:“杜道友?”
    看著對面這慌亂的少女,杜芳妮冷笑:“這還打個幾把?”
    整天被那一幫內門弟子壓著就已經夠憋屈了。
    杜芳妮面色鐵青:“內門弟子就這德行?就這點修為?之前整天被這一幫內門弟子壓著也就算了,現在還要玩什么陪練游戲。”
    “沒那修為,就別整天學著人爬塔。我們雖然卑賤,但沒這義務犧牲自己的時間,陪你們這些內門天之驕子玩。”
    穆笑笑明顯被說懵了,眼圈微微一紅:“杜道友……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杜芳妮抱胸,冷笑:“那你說我是打你還是不打?”
    穆笑笑:“杜道友,盡管向我出手,不必顧忌師父與大師兄。”
    “我向你出手。”杜芳妮往擂臺下看了一眼,“喬晚,這你師妹,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過是劈了你養的雞,聽說昨晚玉清真人就領著暗部來抓了,我這要是傷了你一根頭發絲,到時候被玉清真人教訓,我往哪兒說理去。”
    【不平書院】
    李判:“這就是勢。”
    “把握住‘勢’,趁勢而起,順勢而為,勢強則起,勢弱則避。”
    “形勢,時時刻刻都在變化,你必須從多方面來看待。”
    喬晚乖乖舉手:“所以,要辯證地看待問題?”
    李判抬眼:“辯證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