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精純的武技之下。
    這就是陸辭仙?
    怪不得…怪不得當初能和孟滄浪一行人闖出鬼市。
    在這精純的武技之下,臺下昆山弟子紛紛啞然,沒人會再關注那些所謂的風月,這是對這場戰技切磋的侮辱。
    只是喬晚她……她怎么“收服”的了這么個兇殘大殺器的!!
    心情緊張之下,一眾人還是忍不住由得將目光投向了,正襟危坐的喬晚身上。
    她精神力這個時候幾乎全都集中在了陸辭仙身上,神情肅穆,看上去倒像是在替“陸辭仙”緊張了。
    憑武技裴春爭雖然拼不過她,但她畢竟披了個馬甲,有許多諸如“無相訣”在內的技能都不能用,拖得越久,戰局對她就越不利。
    “無相訣”雖然攻守戒備,但最實用的還是守式,她眼下用不了“無相訣”,只能徹底放棄守備,空門大開,全力進攻。
    就在這時,眾人看見陸辭仙,隨手撈起了本散落的冊子,這本冊子一入手,內勁灌注其中,只聽見錚錚幾聲破空的清音,書頁紛紛如飛鏢利箭般朝著裴春爭爆射而出!
    裴春爭身形雖然飄忽,但還是一個不察,被銳利如箭的書院劃傷了臉,在如玉般俊俏的臉蛋上留下了道兒鮮紅的血痕。
    面無表情地抹了把臉上的血,裴春爭緩緩地抿緊了唇,略有些晃神。
    這不對勁。
    從和陸辭仙交手伊始,自始至終就有股淡淡的違和感縈繞在心頭。
    他很確信,陸辭仙和他是第一次見面,但陸辭仙他怎么會對他的出招這么熟悉?他接下來每一步,每一拳,似乎都在陸辭仙預料之內。
    就算他戰技再精純,在從未和他交過手的情況下,也不該如此。
    除非,還有個猜測。
    只是這個猜測,讓裴春爭秀麗的臉上蒙上了點兒寒霜,一想到,心口也不自覺一滯。
    除非是喬晚提前告訴了他,將他的路數,他的弱點,盡數告知給了面前這男人。
    突然之間,一直坐在喬晚身后,沒出聲的伽嬰開了口:“此人是誰?”
    察覺出伽嬰這嗓音里微不可察的躍躍欲試,知道頂頭老板喜歡卸下一身修為,和人單純酣暢淋漓地拼戰技,修犬無奈地嘆了口氣:“這是陸辭仙。”
    修犬:“陛下還不知道吧,這似乎是喬晚妹子的道侶。”
    “喬晚的道侶?”男人無動于衷,臉上絲毫沒露出任何驚訝,淡淡道:“他的路數,和她甚為相像。”
    喬晚,喬晚忽然哆嗦了一下,覺得后腦勺有點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