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
    “弟子一進來,堂主就要弟子解釋,”喬晚彬彬有禮的回答,“弟子不知道解釋什么。”
    蕭綏冷笑:“解釋你師姐現在這狀態,是不是和你有關。”
    喬晚面無表情地看了眼面前這眼含譏諷,明顯勝券在握的青年。
    蕭綏……
    鬧出這事兒之后,流程還是得走一遍的,喬晚思索了一會兒,整理好了語言:“弟子和其他人……”
    “慢著。“蕭綏冷聲:“大家都是結伴而行,為何你要孤身一人?其他人呢,沒和你一起嗎?這你要怎么解釋。”
    喬晚眉心一跳。
    總不能說她是因為暗戀昆山上那位大佛,而少女心紛亂,獨自一人走走散散心吧。
    “出發之前,董師兄沒說過,必須要結伴而行,在山下的時候。”喬晚面不改色,“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獨行。”
    聽到這話,周衍微微一頓,不過還是沒說什么。
    馬懷真:“繼續。”
    “我走了一段路之后,察覺到玉簡上的聲音突然消失了,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緊接著就在不遠處看見了蕭師兄,看樣子像是中了幻術。”
    “蕭博揚呢。”馬懷真扭頭囑咐身邊人,“把他帶進來。”
    沒隔一會兒,蕭博揚就被帶進來了,就是神情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晦澀,眼眶紅通通的,肉眼可見的萎靡不振,一瞥見站在帳篷里,明顯在被審問的喬晚,蕭博揚顯而易見的一震,臉上瞬間流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無法言表的復雜的無語之色來。
    那表情似乎在說:怎么老是你!!
    就連在幻境里見到了老人參精的羞愧和悲傷都被沖淡了幾分。
    其實這事兒主要是走個流程,蕭博揚的回答和喬晚的回答沒什么出入,接下來陸陸續續喊進來的幾個昆山弟子的回答,也都沒什么問題。
    瞥了眼蕭博揚的神色,立刻就看出了這崽子在幻境里面似乎重溫了什么悲慘的回憶,馬懷真十分人性化的沒讓蕭博揚多站著,給他搬了張凳子旁聽,又吩咐暗部弟子也去給喬晚搬張椅子坐著。
    蕭綏臉色有點兒發黑:“事情還沒搞清楚之前,對一個三番兩次意圖戕害同門的疑犯,堂主不會覺得太過禮遇點兒了嗎?”
    馬懷真那半只眼里流轉著盈盈笑意:“正如蕭小道友說的,事情還沒定罪之前,一切都得謹慎。喬晚如今還算不上犯人,是不是又想前幾次那樣,被冤枉了也未可知。我想,搬把凳子倒算不上什么過分的事。”
    姜畢竟還是老的辣,坐鎮問世堂多年,男人雖然只剩下了“半個”,但這殘破不堪的身子,和這毀容的半張臉臉,非但不會讓人覺得好欺負,更帶了點兒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