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至于喬晚,則是順帶的。
    順帶著處理她與蕭家那些恩怨舊事。
    不過令妙法尊者微感錯愕的是,無需他出手,喬晚她自己似乎已經(jīng)緩和了與蕭家之間的恩怨。
    佛者不動聲色,內(nèi)心微感欣慰。
    這個后輩比他想象中還要聰慧不少。
    既然喬晚已然有解決的能力,那這事兒無需他再費心勞力。
    目睹著蕭家一行人遠去,妙法尊者目光一瞥,厲聲道:“人走都走了,還看什么看?”
    嗯,嚴肅什么的,已經(jīng)成了刻在骨子里的習慣了,畢竟要訓誡大光明殿這些弟子,威嚴必不可缺。
    但人人都知道嘛,妙法尊者,實際上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濫好人,尤其對自己頗為欣賞的后輩而言。
    喬晚握緊了劍,沒出息地微微紅了臉。
    太近了。
    離前輩太近了。
    雖說妙法這大胸肌一直被大家,但包裹在寬大的青色袈裟之下,佛者的身形看上去修長到甚至有點兒瘦削,尤其一張臉更加秀氣,秀眉斜飛入鬢,鳳眼水光瀲滟,薄唇艷麗丹暉,那眼嫵媚妖冶,一開口卻是一陣泠然低沉渾厚的佛音。
    雖然知道時機不對,喬晚還是忍不住略有些晃神。
    不論是這回親身上昆山,還是那一個“斷”字。
    默默地攥緊了手中的劍柄,她……她都很感激前輩……這幾天由于莫名其妙的膽怯也沒敢去道謝。
    少女這出神瞞不了身旁敏銳的佛者。
    往日的沉穩(wěn)和冷靜仿佛一掃而空,雖然眼神依然清明,但微紅的臉暴露出了喬晚難得的不自在和不好意思。
    這明顯是小姑娘面對心上人的忐忑和緊張。
    妙法尊者一怔,忍不住緩緩地又皺緊了眉。
    除了在雪域高原會有轉世活佛,每個人不是一生下來就是佛門尊者的,在成為大光明殿高高在上的妙法尊者前,妙法也曾經(jīng)在寺廟里待過不少時間,為不少男女開導過五蘊之苦。
    人之七情六欲,他看得比這世上絕大部分人都多。
    之前沒曾留意,如今一瞥眼,幾乎立刻就看出了這后輩對自己的那點兒傾慕之情。
    自己色相惑人,妙法也是知道的,甚至還有過不少被他開導的姑娘轉頭就愛上他這種陰差陽錯的事。
    但喬晚,他沒想到他這回上昆山倒有這意料之外的發(fā)現(xiàn)。
    他對她不假辭色,內(nèi)心卻暗暗欣賞,因此對她的態(tài)度比對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