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嘴角,露出個笑:“還算識相。”
    然后蹲下腰,把地上這些法器統統地給攏進了儲物袋里。
    這一幫悍匪眼看著這一幕,登時急了眼。
    從來都是他們打劫別人,哪有別人打劫他們的道理?!
    仇二狗也暗暗咬碎了一口牙,趁著喬晚低頭去收法器的時候,默默朝著自己這幫小弟使了個眼色。
    眼神交換間。
    下一秒,仇二狗驟然發難!硬是把自己扭成了個不可能的姿勢,朝著喬晚后心飛起一腳踹去!
    于此同時,右邊,一掌悍然殺到!
    沒想到這粉衣姑娘像是腦袋后面長了眼睛一樣,急急往后一退,將手里的仇二狗直接砸向了這一掌掌風,當作了個盾牌使喚。
    掌風避無可避,眼看著就要一掌拍在自家老大身上,這發掌的立刻發出了一聲悲鳴:“頭……頭兒……”
    砰——
    仇二狗立刻被拍吐出了血,掙扎著剛想爬起來,一柄長刀卻突然從天外飛來,不偏不倚,正好深深地扎入了他褲襠三寸前,感受到刀風緊貼著命根子滑過,一股凜冽的寒意,猛然躥上天靈蓋。
    仇二狗立刻就僵了。
    一抬眼,這面癱臉的粉衣姑娘露出個禮貌的微笑。
    “這位道友,學乖了?”
    仇二狗:……qaq
    這哪里是啥女人,這尼瑪是個活脫脫的女祖宗女菩薩啊!
    喬晚抬頭環顧了一眼四周。
    這四周白雪茫茫,除了雪,就是遠處那巍峨的雪山。
    沉下臉問:“這是哪兒?”
    要說仇二狗,在這片地頭也算是一霸了,如今被人差點兒剁了雞()兒,當下默默攥緊了拳,不甘心地別別扭扭地道:“這兒是云涇關。”
    云涇關?
    出發前,她特地看了眼地圖,隱約記得這是通往北境大雪山的必經關隘。
    眼見喬晚沒反應,幾個人又交換了個眼色,觍著臉笑道:“這位道……女菩薩,你這是去哪兒?”
    這位兇殘的女菩薩在前,這一眾悍匪默契地把賣萌的自家老大拋在腦后,紛紛爭相恐后地拍著這位女菩薩的馬屁。
    喬晚干脆盤腿坐了下來:“把北境戰場的形勢講給我聽聽。”
    “要詳細的。”
    被自家小弟們無視的仇二狗:……好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