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安先生竟然不知道?”
安遠峰怔住了,下意識的看向安玉顏,開口說,“你又和人打架了?”
安玉顏神色如常,秦綏身上的冷意深了一分,池湛容愕然。
安遠峰真的不知道安玉顏失蹤的事情,那之前安玉顏被人用他的名義騙出去的事情呢?
“安先生,安玉顏是被人綁走的,安先生不知道嗎?還有之前,有人用安先生的名義騙安玉顏出去意圖控制安玉顏的事情,安先生不會也不知道吧?”池湛容不是很確定的問。
但是安遠峰的表情已經告訴了他。
安遠峰的表情是震驚的,錯愕的,這些都證明了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
怎么會有這樣的父親啊。
氣氛陡然安靜了下來,周身的氣氛似乎也是有些凝滯。
安遠峰真的不知道這些,他雖然還是在盛京,雖然也有和宋歡顏聯系,但是這些事情,他真的不知道,宋歡顏也沒有和他說起過。
安鴻澤很是驚訝的看著安玉顏,卻見她似乎從頭到尾都很是平靜,很是習以為常,忽然覺得心中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玉,玉顏,你沒事吧?”安遠峰有些擔心的看著她,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我不知道這些,玉顏,我。”
安玉顏搖搖頭,“如你所見,我什么事情都沒有,你不必要這樣。”她說,“我們還有事情要忙,就先走了。”
說罷,安玉顏不等他反應,直接錯開安遠峰,走了。
她的腳步有些快,秦綏眼神暗了暗,目光從安遠峰身上略過,然后追了上去。
安遠峰想喊住安玉顏的,可是觸碰到秦綏的眼神后又縮了回來,眼睜睜的看著安玉顏離開,他忽然覺得有什么正在從自己的身邊離開。
“安先生,失陪了。”池湛容帶著微笑,只是微笑卻疏離的,“對了,這件事不算,因為之前宋小姐說安玉顏出事的時候,你因此病倒,宋小姐擔心你所以陪在你身邊,所以我真不知道,原來安先生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安先生,很抱歉。“
說完,池湛容也走了,留下安遠峰和安鴻澤站在那里,一個滿是震驚錯愕,一個滿是驚訝疑惑。
再說已經走出醫院的安玉顏,一直走到外面馬路邊上,她才停住腳步。捂著胸口,那種憋悶疼痛的感覺才好了許多,她現在已經不知道這是自己的情緒還是原主殘留的情緒了。
只是當看到安遠峰一無所知的樣子,她胸口的位置就很疼,很憋悶暴躁,如果不是她一直在克制,說不定早就已經爆發了。
秦綏追了上來,慢慢的走到她身邊,也沒有說話,就只是握著她的手,似乎是在給她安慰。
兩人就這樣站在路邊,池湛容開著車在不遠處等著。
“很奇怪。”安玉顏忽然開口。
“嗯?”
“我以為可以做到不在乎的。”安玉顏垂眸,聲音很輕,“你看,我就很不在乎宋女士。”
“因為宋女士本來就不是個合格的母親。“
“是啊,她不合格。”甚至,都不像是一個母親。不,是對她來說,不像是個母親。她對于宋女士來說,或許真的只是一個想要丟掉卻丟不掉的包袱。“可是,安先生合格嗎?”
秦綏頓了頓,然后伸手放在她頭上,“他當然也不合格,只是你們相處的時間太少。”所以,會有期盼,所以會有奢望。
宋女士無時都在讓安玉顏心寒,但是安遠峰不一樣。他很少參與安玉顏的事情,對安玉顏來說,安遠峰就像是一個陌生人,但是對于這個陌生人,她又帶著不一樣的期待和幻想。所以當現實的殘酷擺放在眼前的時候,總是會如一把利劍在心上留下一個傷口。
安玉顏明白這些,但也是因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