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接到消息匆匆趕回國,看到安玉顏半死不活的躺在病床上,那心情,真的有些糟糕。
“你也太笨了點吧?就這樣被人下毒了?”趙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鋪面而來的嫌棄讓安玉顏很不想說話。
“三少,這種事情,安玉顏也沒有多大可能避得開。”俞珩幫安玉顏說話,“除非是事先知道。”
趙三哼了一聲,“程家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她不知道?”他還是很嫌棄,“傻子都知道去程家要小心一點。”
“他們又不蠢。”安玉顏說,“我知道趙太子是關(guān)心我,但是能不能有點關(guān)心的樣子,不要這樣啊,我現(xiàn)在是病人。”要不是現(xiàn)在還渾身無力,她很想給趙三一枕頭。
“我關(guān)心你做什么,你有你的秦帥哥就行了不是?”趙三說,“你這一倒,可是幫他推了一把啊。我聽說,他還是南山茶館的老板,現(xiàn)在秦家不知道后悔成什么樣子了。”
俞珩對于這件事還是有些驚訝的,“沒想到秦先生會是南山茶館的老板,我一直以為,南山茶館是屬于四大家的某一家的。”
安玉顏聳聳肩,“這不是沒有辦法嗎?你說秦家人會后悔,我倒是覺得他們會很高興。”
“為什么?”俞珩問。
“因為南山茶館的老板是秦綏。”趙三譏笑著,雙手放在腦后枕著,“而秦綏,是廢物啊。”
俞珩懵了一下,但很快,也反應(yīng)了過來。
“不會吧?”他說的很不確定。
“現(xiàn)在的秦綏對于秦長浩來說,已經(jīng)是一個威脅了。”趙三懶懶的說,“而之前,秦綏暗示俞海霖去教訓(xùn)了吳應(yīng)龍一頓,所以吳家不會低頭,秦長浩和吳嬌容也不會允許。”
“所以最有效的辦法是將秦綏的底牌成為自己的,讓秦綏永遠(yuǎn)只是一個廢物。”安玉顏淡淡的接了下去,“秦綏廢物當(dāng)?shù)奶晒α税 !?
俞珩看看她,又看看趙三,然后搖頭,想說這兩人想的太多,可又想說,這兩人想的真多。別人還看著眼下,他們都已經(jīng)看到幾十步之外了。
“南山茶館要是那樣容易易主,就不是南山茶館了吧?”俞珩說,“他們想要拿下南山茶館,肯定也是為了趙家,三少會答應(yīng)?”
“可不是為了趙家。”池湛容的聲音傳了過來,三人回頭一看,就看到他和秦綏來了,兩人手中還有挺多東西的。“他們掌握了南山茶館,到時候也可以找晉家,找顧家或者是祁家,為什么一定要趙家呢?”
“嗯?”俞珩不是很明白。
秦綏拿著電腦來到病床旁邊,池湛容則是將那些補(bǔ)品什么的放在旁邊的柜子上,說,“南山茶館本身就帶有十分不錯的人脈網(wǎng),這些不管是對四大世家還是普通世家都一樣,作用很大。只要拿到南山茶館,秦家或者吳家的地位就不一樣了,他們當(dāng)然會去尋找更好的依靠。”
頓了頓,他看向趙三,調(diào)侃到,“而趙家一直吊著吳家和秦家,昨天俞海霖也才剛教訓(xùn)了吳應(yīng)龍一頓,所以趙家,應(yīng)該會是他們最后面的選擇吧?”
趙三嗤笑了一聲,但也沒有反駁。
“之前吳家是附屬于晉家這邊的吧?”俞珩說,“這樣墻頭草的行為,就算被選上了,也不見得會多高興。”
“所以說,他們就算真的搶到了南山茶館,也會是一場空。”安玉顏說,“不管他們選擇的是誰,南山茶館最后也只會落在對方手中,沒有人會將這樣重要的人脈網(wǎng)放在別人手上。”
好東西,自然是拿在自己手中才有用。
“所以到最后他們也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是吧?”俞珩有些無語,“所以你們繞了這么一大圈是為了什么?”
“無聊啊。”安玉顏很是真誠。
趙三就很氣人了,“為了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