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二老,求你了,求你放過長浩吧。”吳嬌容哀求著,她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就這樣被毀了。
“放過他?”晉二老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敢陷害我的侄外孫,侵占他的東西,你讓我放過他?可能嗎?”
侄外孫?
這個稱呼,讓秦永泰和吳嬌容都是一臉驚愕的看向了秦綏。
秦綏是晉二老的侄外孫?
那曹珊珊不就是晉二老的,侄女?曹珊珊竟然是晉家的孩子么?
秦永泰夫妻兩驚愕的說不出話來,他們不敢相信這件事,可是看看晉二老的態(tài)度,看看晉家的態(tài)度,這些都讓他們不能不信。
可是這怎么可能呢,晉家晉震川這一代,根本就沒有一個女孩啊。
秦永泰搖著頭,嘴里念叨著不可能這幾個字。如果曹珊珊是晉家的孩子,他都不敢想象,自己到底是錯過了多少,會失去多少。
“我聽說之前我侄外孫被陷害被打壓的時候,你可是直接將他掃地出門的。”晉二老繼續(xù)說,“現(xiàn)在一切真相大白你們還敢厚顏無恥的上門來讓他放過兇手一馬,還想用你的身份來壓著他,秦永泰,你還真讓我大開眼界啊。不是說了嗎,秦綏和秦家再無任何一點關系,怎么現(xiàn)在又上門來了?”
秦永泰的臉白了又紅,是羞恥的,被人揭開遮羞布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再理直氣壯。
“別說秦綏是我侄外孫,就算不是,你們做過的事情哪一件不讓人唾棄,也就秦綏性格好,換成我,現(xiàn)在秦家在哪里都不知道呢。”
秦永泰的臉因為句話,臉色全無。
。。。。
秦永泰和吳嬌容渾渾噩噩的離開了。
秦綏和安玉顏坐在一起接受晉二老的教誨,晉長流旁聽。
大概半個小時之后,教誨結束。
秦綏和安玉顏松了口氣,晉長流也是默默的擦了擦汗。
“宴會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明天大家也會知道你的身份,你要做好準備。”晉二老說,“也不用太擔心,。”
他也沒有擔心啊。
秦綏不輕不重的應了一聲。
“還有安丫頭,晚上也要好好準備,我聽說你得罪的人不少。”后面這話是打趣的。
回來兩天,也足夠讓他了解安玉顏了。別說,他也是挺欣賞安玉顏的。
安玉顏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晉二老點點頭,又說,“他們這一趟回去,消息估計也是守不住了。”
“這有什么關系。”晉長流說,“本來就不需要瞞著。”
弄得好像秦綏和晉家的關系見不得人一樣。
晉二老睨了一眼這個孫子,沒好氣的說,“不先瞞著,能這樣消停?”
晉長流頓了頓,好像是這樣。
。。。。
就如晉二老說的那樣,下午五六點的時候,秦綏和晉家的關系就傳開了。
大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太關注吳家和秦家的事情了,只關注秦綏和晉家的關系。
晉二老親自承認秦綏是他的侄外孫啊,所以他們的猜測沒錯,是秦綏和晉家有關系,也就是說,秦綏的母親可能是晉老的女兒?私生女?
晉長戈和秦綏就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樣的關系是不是有些狗血了?
這樣的關系,晉家竟然還能對秦綏這樣重視,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當然了,也有人立刻就想到了晉家的三房。
顧家顧老這邊是先反應過來的了,他可是對晉老很有信心的。
。。。
晉家老宅今天是十分的熱鬧。
宴會是在前院進行的,眼下可沒有以前那樣男女大防,也就沒有必要將女眷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