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教知曉此事又如何?!”歐陽諾不解,黛眉輕顰,詢問了一句。
    “太清宗由嚴格的門規,內門弟子不得修煉其他門派法術,陳鶴沐若是知曉此事定會大做文章,陳鶴沐本與秦鶴羽面和心不和,一直在排擠秦鶴羽,秦鶴羽當年放棄掌教之位,且未能化解這段恩怨,現如今悟澤的事,陳鶴沐定會抓住此事,來要挾秦鶴羽。”太上長老將事情利弊說于歐陽諾聽。
    “那該如何是好?!”歐陽諾聞言也急了,那輕顰的黛眉,此刻挽成了一個疙瘩。
    “我先用本宗秘法將事情告知秦鶴羽,讓他早些時日回來,我盡量拖著。”太上長老沉思片刻之后,示意歐陽諾稍安勿躁,準備施法。
    “太上長老,不必勞煩師父!”晨澤蘇醒過來,嘴唇發白,虛弱說道。
    “我不便出手,也只有你師父能與陳鶴沐一較高下。”太上長老上前扶起那欲要起身的晨澤,眉頭輕皺,緩緩開口。
    “我離去便是,不能讓師父跟著我受到牽連。”晨澤靠在床頭,由于身體過于虛弱,聲音略低。
    “澤哥,我與你一同離去。”歐陽諾紅著眼圈上前,輕握住晨澤那冰涼的手,急忙開口,生怕晨澤丟下自己。
    “你留在太清宗好生修煉。”晨澤輕搖了搖頭,伸手拭去歐陽諾眼角的淚水,囑咐道。
    “我與你一同前來太清,你在我便在,你走我隨你一起走!”歐陽諾的語氣無比堅定,不容一絲質疑。
    “……”晨澤低頭思慕了半晌時間,緩緩開口,“好!陳悟凌在這里,你留下我也放心不下。”
    歐陽諾重重的點點頭,眼淚依舊在流,嘴角卻掛著笑容。
    “歐陽悟曦已授印完畢,可你卻不同,你剛入內門,宗門還未授印于你,你此事離去日后修為可以提升,但是法術卻不得施展。”太上長老說到了所有道家修行之人的根子上。
    授印必須得掌教印章,并有時間安排,掌教蓋章之后,焚燒祭天,雕刻印章,授印方才算是結束,流程缺一不可。
    “……”晨澤聞言眉頭緊鎖,不在言語。
    “我先通知秦鶴羽,讓他盡快返回宗門,這段日子我在前邊頂著,你先把身體調養好!”太上長老囑咐晨澤一句,隨后離去。
    “澤哥,沒事吧?!”歐陽諾在太上長老離去后,急忙詢問道。
    “倒是沒啥大事,只感覺身子骨有些虛罷了。”晨澤努力的笑著,卻顯得格外疲憊。
    “你快躺下休息!”歐陽諾扶著晨澤躺下,自己守在晨澤身側。
    ……
    內門弟子的寢室是獨立的小院,而陳悟凌算是例外,畢竟是掌教親傳弟子,有著自己獨立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