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澤沒有鳳凰的陪伴,繼續(xù)上路。
    晨澤沿著那蜿蜒小路一路行走,大約半個(gè)時(shí)辰的時(shí)間,晨澤來到一處青銅門之前。
    這青銅大門高約三丈有余,寬約兩丈有余,晨澤立于門前顯得是如此渺小,這也是晨澤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心中頗有震撼。
    這青銅門上左邊雕有青龍,右邊則為鳳凰,這鳳凰正是與晨澤一路行走一路交談那鳳凰一般無二,在兩扇門中間有一約莫一丈有余的圓形缺口。
    晨澤伸手將元?dú)饩塾谑终疲噲D將那青銅之門推開,那青銅之門無論晨澤如何用力,依舊沒有絲毫松動(dòng)的痕跡。
    晨澤直至累的滿頭大汗才停手,坐于青銅門之前。
    “讓我來此,我有時(shí)拿你無可奈何,我來此為甚?!我進(jìn)山作甚?!”晨澤看著這眼前的青銅門,言語頗有抱怨。
    這青銅門哪能如鳳凰那般口吐人言,有怎么回答晨澤所問之事。
    靜,無比的靜,外邊寒冬臘月,雪花紛飛,丹穴山之內(nèi),青山綠水,花開遍野。
    風(fēng),出過,樹葉沙沙作響,晨澤不由打了一個(gè)寒顫。
    “阿嚏!”晨澤揉了揉鼻子,自顧自言,“夜里還是涼了些許。”
    晨澤說罷,將那隨身的包裹取下,將里邊的東西一件一件擺與地上,含有紫氣的授印,畫好的圖紙,得來的鹿皮,柳絮絮留下的玉佩,瑾玉,太極之玉,太清宗的宗牌,以及一件較厚的衣衫。
    晨澤將那衣衫披在肩上,看著眼前這些物品。
    “都已不是太清之人了,我留這何用?!待我出去便將你扔掉!”晨澤拿起那太清宗宗牌,使勁掰了幾下,并未將那太清宗的宗牌掰折,反倒是將自己的手不小心劃破。
    鮮血流出,晨澤急忙將手指含于口中,卻未曾注意,指尖滴下來的鮮血本是因滴落在地,落地的半空之內(nèi),盡然改變軌跡,轉(zhuǎn)而落在那太極之玉上。
    那滴鮮血,順著太極之玉的脈絡(luò),緩緩行走,太極之玉上竟出現(xiàn)圖案,晨澤在那圖案呈現(xiàn)之后,方才發(fā)現(xiàn)太極之玉變化。
    對(duì)于那太極之玉晨澤在熟悉不過,不止一次的觸摸,不止一次的反復(fù)研究,那太極之玉除去缺失的陰中陽,陽中陰,光滑無比,怎會(huì)有圖案凸顯。
    晨澤將其余物品快速收于包裹之內(nèi),靜待著太極之玉變化。
    數(shù)十息功夫過后,太極之玉上團(tuán)完全顯現(xiàn),那鮮紅的血色亦是變了色,那團(tuán)正是與那青銅門上團(tuán)一般無二,陽魚之上是那栩栩如生墨線勾勒的青龍,那陰魚之上是那白線勾勒五彩鳳凰。
    晨澤雙手捧起玉佩,起身來到青銅門之前,細(xì)細(xì)端詳那青銅門上的青龍鳳凰與太極之玉上的青龍鳳凰,欲想發(fā)現(xiàn)其中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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