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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懿!”歐陽諾遠遠見歐陽諾坐在那山石上,眼神呆滯,不由出言1輕叫一聲。
    “諾兒姐,你來了?!”月懿努力露出一個笑容,朝著歐燕諾輕聲問道。
    “你是不有心事?!”歐陽諾攏了攏裙擺,坐在月懿身邊,關切問道。
    “我沒事!諾兒姐!”月懿雖是如此說,可那眉頭緊皺卻不像沒事的樣子。
    “你看你笑的比哭還難看,告訴我沒事?!”歐陽諾聞言,雙眼瞪圓,佯怒說道。
    “我真沒事!諾兒姐!”月懿見歐陽諾動怒,不由著急,急忙解釋一句。
    “你問問大家,你現在像沒事的樣子嗎?!”歐陽諾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眾人,再次出言。“若是你不說,那我只能告訴澤哥,讓澤哥親自來問問你到底有事沒事!”
    “諾兒姐,你千萬不要告訴老大,老大此次出去經歷那多事情,讓老大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月懿聽聞歐燕諾所言,真的急了,拉著歐陽諾胳膊,焦急出言。
    “讓我不告訴澤哥也不是不可以,那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何事!”歐陽諾心中知曉,只有晨澤鎮得住月懿,果不其然搬出晨澤事半功倍。
    “……”月懿并未第一時間出言,而是看著那遠處緩緩升起的冷月,再次發呆。
    歐陽諾也并未催促,一個人若是要將心中之事講出來,定是需要一段過程,這個過程靠不得外力,只能由自己慢慢斟酌。
    “諾兒姐,你想你的親人嗎?!”月懿沉默良久之后,緩緩出言,言語中又無奈,又有渴望。
    “想,我時常夜里夢到娘親那親切的笑容,卻不予我說話,父親走得早,我已然記不清父親面容,娘親離去之前我遇到澤哥,娘親撒手人寰,我與澤哥便到了太清宗,在太清宗內,澤哥護著我,為了我得罪太清宗掌教,最終被那太清宗逐出山門,這世間我本以為只有澤哥算的上我的親人,直到遇見你們,我知道,我在這世間的牽掛多了。”歐陽諾聞言,往事如走馬燈一般一幕幕劃過腦海,緩緩出言。
    “嗯,這世間總有人要你去牽掛,總有人為你而牽掛。”月懿聞言輕輕點頭,附和一句。
    “可我有時又在想,人死無法復生,與其為那離世的人去牽掛,不如去在這世間活的精彩一些,讓牽掛你的人安心。”歐陽諾不由想起晨澤,想起秦鶴羽,右手托腮,輕聲出言。
    “我出生之時,族內歡慶,我成長之時,不缺任何東西,可以說我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這世間變故太多,沒有什么事一帆風順,皆是磕磕絆絆,起起伏伏,那年族內有人造反,我失去令人羨慕的家庭,失去了寵溺我的父母,我被驅逐,獨自流浪,體會那世間百態,體會那人情冷暖。”月懿說話之間,淚眼朦朧,那塵封在心底的記憶再次被喚起,亦是將月懿心中那道傷口緩慢劃開。
    “諾兒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