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問道,“我聽說普蘭德利先生走后,你們剩下的人,就是以青訓主管楊浩教練為首了。如果說有誰能夠勸說你留在這里的,那么,也就是只有楊浩了吧。”
楊浩這個名字,羅西知道也不久,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對這個名字印象很深。
“聽你的口氣,你對他不滿嗎?”博格聽出了反問道。
“當然。他不過是個青訓主管罷了,可是我聽人家說,他才是這個球隊最值錢的人。”羅西開了口,“雖然我不知足球界的人,但是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整個意大利足壇都在傳言帕爾馬最為寶貴的財富,不是球隊的訓練基地,也不是球隊的榮譽室,而是球隊的青訓系統。而帕爾馬的青訓系統,都是維系在他楊浩的身上的,誰能夠挖走了楊浩,就等于是得到了整個帕爾馬的遺產!他應該為此感到羞愧!他是帕爾馬培養出來的教練,如果不是帕爾馬,哪里有他的今天?一個中國人,在帕爾馬得到了重用,他應該感恩戴德,為帕爾馬付出一切才對,可是聽說他竟然和北方三強都勾勾搭搭的,這未免太不應該了吧?”
羅西激烈的話語,讓博格沉默了一下,過了一會兒之后,他才開口說了話,“帕爾馬足球俱樂部的核心資產,確實,不是這里的這個訓練基地。帕爾馬最為核心的寶貴財富,是建立在全世界的00家足球學校和其控制下的球探,足球學校,以及球員網絡,是那些合作的合同,是那些人脈關系。我們在意大利有個足球學校,五個衛星俱樂部,再加上我們自己的成熟的教練員培養模式,以及球隊在多年工作中總結出來的經驗和制度――這些東西是無價的,雖然看上去只是幾張隨時可以作廢的紙,但是確實是帕爾馬最為寶貴的資產。而我想,就算是你不了解詳情,只是通過媒體的話知道了一個大概,你也應該能夠明白,這一切都是誰造就的。”
“楊浩做了這一切是應該的,他不該把屬于球隊經營的網絡,變成他自己的網絡。帕爾馬給了他工作的機會,他就該為帕爾馬付出一切。”羅西不忿的說道,“是帕爾馬給了他機會,這都是應該的!”
“應該的?羅西先生,你不是搞足球的,可能不太清楚,現在整個意大利的青訓,是個什么狀況了。現在是00年了,不是0年代意甲世界無敵的時候了。看看北方三強,再看看這幾年出來了幾個年輕人,你就知道,整個意大利的青訓爛到了什么地步了。如果說是應該的,那么,他該做的,就是應該如同那些青訓營一樣,每年拿著球隊的錢,去世界各地看幾場球,然后和經紀人們見面,按照經紀人的推薦,上報給球隊一份球員考察名單,按照這個名單,讓球隊去引援――就像大家做的一樣。意大利的青訓教練們都是這么做的,他們不在乎自己的青訓營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對于他們來說,青訓等于足球弱國,從足球弱國挖掘年輕人就等于是完成了青訓培養,他們就是有功勞的。當然,也許有些所不同,尤文圖斯挖法國,國際米蘭挖阿根廷,ac米蘭挖荷蘭和巴西,但是本質上,沒有多大的區別的。但是楊浩做了什么,你自己想必也是清楚的。”
博格抬起頭,看著基地,“我來這里五年了,我看到了他是怎么工作的。我看到了他是如何工作的。我看到了,他是如何跑到非洲,南美,北美,亞洲的諸多國家,在那里考察當地的足球學校,和他們建立合作關系,為他們培養教練,提供幫助,從而把他們發展成了這支球隊的合約學校的。我也親眼見到了,他是如何在世界各地,建立這支球隊的球探網絡,在球隊里面構架了專門的檔案室,三臺電腦,三個球探,每天的工作就是通過世界各地送來的錄像來考察球員,這才有了我們稱雄意大利的球探網絡。而更別提,這支球隊的青訓理念,訓練方式,全都是他建立的――你也知道,在五年前,年之前,敢于站出來質疑薩基的鏈式防守理念,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