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姿把事情的起因以及打算怎么辦,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后定定的看著吳慧的反應(yīng)。
吳慧卻像是沒有聽明白似的,依然悠閑的抽著煙。
“你聽清楚我說的話了么?”何曼姿疑惑的問道。
“哦,我聽到了!”吳慧眨眨眼道。
“那你怎么想的啊?”
“什么怎么想的啊,幫你唄!”吳慧大大咧咧的說。
何曼姿一愣,她實在沒有想到吳慧會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不禁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真的啊,你真好!”說著不由自主的挽住了她的胳膊。
吳慧笑著甩開她的胳膊道“唉,我有原則的,從不為女人服務(wù)!”
“去你的!”
“其實我是覺得這事挺刺激的,對于我這樣一個對已經(jīng)失去興趣的人來說,沒準(zhǔn)會有一種全新的感受,哈哈!”吳慧半真半假的說道。
何曼姿不禁嘆了口氣,剛剛升起的敬仰之情,立刻灰飛煙滅。不過,她還是從心里感激吳慧,她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瘋瘋癲癲,可是接觸的時間長了,何曼姿慢慢的感覺到,這不是真正的吳慧,真正的她同樣是多愁善感、重情重義,只是她已經(jīng)無奈的走上了這條路,不管是為了保護(hù)自己還是掩蓋內(nèi)心的空虛,她只能給自己戴上了面具。當(dāng)她厚著臉皮無奈拉客時,當(dāng)她在男人身下假意呻吟時,她心中的屈辱并不比任何人少,只是生活有太多的無奈,她無力反抗,只能默默的承受著。
“吳慧啊,還有個事,我想請你給我出個主意?”何曼姿突然忸怩的說道。
“呀,看你這個樣,似乎是發(fā)春了?”吳慧驚奇的睜大了眼睛。
“去你的,你說話怎么那么難聽?”何曼姿斥道,“不過,也……也差不多!”
“哈哈!”吳慧不禁大笑。
“張曉虎,你是見過的吧,你覺得他怎么樣?”
“不錯啊,我早就看出他對你有意思,你還不信?”
何曼姿無奈的點了點頭,將心中的苦惱和盤托出。
“唉,怎么說你呢?用句俗語啊,你就是既想當(dāng),又想立牌坊,誰要你當(dāng)初扭扭捏捏的?”吳慧不客氣的說。
何曼姿不禁苦笑,心說這姐妹兒也真夠可以的,這樣的比喻也打的出來,一點不顧忌自身的身份,真是強(qiáng)啊!
“我問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誰要你說那么多廢話了?”
“你要是問我在床上的經(jīng)驗,我可以傾囊相授,可是這情情愛愛的我也是外行啊,我怎么知道怎么辦?”吳慧為難的說。
“唉,愁死我了!”
“我看你是相思了,還愁?算了,這事交給我了,我去找他談?wù)劊 ?
“別,你千萬別,你要是找他談,還不如我直接找他說呢?”何曼姿急忙制止道。誰知道到時候從她嘴里會冒出什么話來?本來就夠難為情得了,要是再被她添油加醋一番,那真是不用活了。
“切,不用拉倒,我還懶得管呢!”
“唉,我走了,你繼續(xù)睡吧,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吧?”
“行啊,你走吧,我接著睡覺,唉,勸你一句啊?”
“什么啊?”
“該出手時就出手,有一句詩怎么說來著?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對月!”吳慧搖頭晃腦的說。
何曼姿不禁一陣苦笑,和張曉虎吟詩自己不行,這怎么這位也吟起詩來了?而且驢唇硬是給安在馬嘴上!
“大姐,這兩句詩根本就是一起的,你愣給連在一起了,我真是服了你了!”
吳慧絲毫不以為意,說道“反正就那意思,自己把握吧!睡覺!走時把門給我?guī)希 闭f完自顧自進(jìn)臥室去了。
何曼姿搖了搖頭,只好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