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都尉,事不宜遲,左相正在府上等著呢!”史正沖著唐琦再次行禮接著指著那輛馬車催促唐琦道:“快快上車吧!”
唐琦先是對這件事將信將疑地看著史正,誰能夠知道在那個密不透風地馬車里面藏著什么東西。
“你,這是?!碧歧拖骂^來把玩著史正給他的玉佩,這東西是左相府的無疑,可是唐琦誰能夠知道這這家伙會采取什么樣的手段來達到他請?zhí)歧哪康亍?
“唐都尉?”史正抬起頭來緊皺著眉頭疑惑地看著唐琦,接著緩緩說道:“莫非唐都尉是信不過在下?”
“哦,不,怎么會呢!”唐琦沖著史正擺了擺手,接著笑了笑,解釋道:“你看我,一介粗人,戎馬半生,可不習慣乘馬車,剛好我這馬兒放這也不好,不如閣下先行引路,我等在后面騎馬跟著,這樣也不擠著閣下,同樣也解決了我馬兒無處擱的麻煩?!?
史正疑惑地看了看唐琦,又看了看唐琦身旁的馬,到底是執(zhí)拗不過唐琦的心思,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感嘆了一句:“好吧,就按照唐都尉的意思辦。”
說完,史正轉身快步走進了馬車,繼而隨著車夫的一聲吆喝與揮舞著皮鞭地聲響,馬車緩緩前進,朝著左相府的方向而去,唐琦望著那漸行漸遠的馬車,不禁低下頭來看了眼自己纏著白布的手。他咬了咬牙,用纏著白布的左手拉住韁繩,右手按住腰間的刀柄,腳跟踢著馬腹,策馬緊緊地跟了上去。
左相府并沒有多遠,差不多也就是不到半個時辰的路,這輛馬車最終停在了左相府的門口。
唐琦跟在后面停下腳步,抬起頭來看到左相府的門前站滿了等候的仆人,他們羅列在大門的兩側,陳襄的管家王二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就像是一切都已經(jīng)準備好的一樣。
王二雙手自然的相搭垂在胸前,以一種非常自然地當時站在臺階上,他的雙眼一刻不停地聚焦在唐琦的身上,面露職業(yè)性地微笑。
看來他們已經(jīng)是等候多時了,唐琦倒是為此見怪不怪的,剛到左相府門前,唐琦還沒有下馬,就看到兩個仆人捧著板凳快步跑了過來,將馬凳放在唐琦的腳前,儼然是給足了唐琦這個五品的都尉的面子。
唐琦順勢下了馬,雙腳剛剛落地,抬頭就看到那王二迎面而來。
“唐都尉!”
王二快步走了下來,面對著唐琦,他雙手交叉沖著唐琦行禮,笑著對唐琦說道:“久仰久仰!”
面對王二,唐琦也是有些疑惑,因為是初次見面,雖說是未曾謀面,可是唐琦也能大概猜的出來這人是左相府的管家,可是姓甚名誰,那就不清楚了。
“敢問閣下……”
唐琦也伸出手來沖著王二行禮,詢問的語氣中都充斥著遲疑。
“嗷,你看看我!”王二笑著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發(fā)出了一聲清脆響亮地聲響,他接著說道:“我乃左相府上執(zhí)事王二,特聽從主上陳左丞的吩咐,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唐琦這么一聽,就明白了邀請他來到左相府上,陳襄已經(jīng)準備了不少,既然是他陳左丞大人親自邀請,唐琦也沒有婉拒的理由,畢竟他陳左丞是抓住了興宗意識到了右相薛文利的擁兵自重產(chǎn)生的威脅,意圖打壓薛文利順便讓其失去了殿前司步軍的指揮力。
殿前司的軍隊可是宣武軍,算得上是最靠近官家的軍隊,如果能夠掌握這支軍隊,其背后的意義就可想而知。
“久仰久仰!”
面對王二,這個算得上是跟陳襄最親近的人,唐琦明白至少是在相關的禮節(jié)上不能有半點差錯。
“唐都尉不必拘禮了,在這里寒暄幾句,那么我家阿郎可等得時間長了,會不責怪我的!”王二笑呵呵地為唐琦解釋著,接著就看到他后退了一步,為唐琦讓出了道路來使得唐琦能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