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擎,你可別太過分了,都打上我們陳家的門了,你有北境戰(zhàn)神之威,可我們陳家也不是任人消遣的地兒。”
陳一水保留著驕傲,他瞧不起沙場上的粗魯漢子,怎配和金尊玉貴的自己相提并論。
當然這些話只是內(nèi)心說說,陳一水滿臉的不情不愿,仆人推出門時還要動輒打罵。
“戰(zhàn)神大人,您看這成箱成箱的金銀首飾,我們陳家放著也是放著,您拿去貼補家用,我兒年輕不懂事,求您寬恕。”
陳母沒有任何囂張的氣焰,有多諂媚就有諂媚。
陳一水還是很不服氣,他很不理解母親怕什么。
興許是在京都驕橫慣了,陳一水喝水都不正眼相瞧。
北境戰(zhàn)神再如何威風,那也只是戰(zhàn)場上罷了。ii
“趙擎,我爸媽辛苦籌謀多年攢下的各類金銀,從來是外人送上門的,你險些廢掉我,拿著金銀珠寶,你可要好好的在京都里享福啊,我們在京都什么不缺,唯獨還是有些臉面的。”
陳一水陰陽怪氣,卻也不似之前那般囂張。
陳母見趙擎坐下喝了口茶水,果然如她的預(yù)料,沒有人能抵擋住金銀的誘惑。
那么,這事也就好糊弄過去,等老爺回來,聯(lián)合其余的京都天王商量,再去好好的收拾收拾趙擎。
人多力量大,定不會令趙擎有好果子吃!
趙擎淡淡看了一眼,說“我命人接收了你家的金銀財寶,這幾箱子是你們?nèi)康呢敭a(chǎn)嗎?我可看到了一倉庫的金錢!”
陳母想法很美好,只可惜她沒有算準趙擎的心思。ii
原本幾箱子的金銀財寶就可打發(fā)走趙擎,陳母心想還是低估了趙擎的欲望。
戰(zhàn)神就是戰(zhàn)神,要錢都要的胃口極大。
“是了,那一倉庫的金銀財寶,就權(quán)當孝敬您和將士們。”
陳母連忙拱手。
趙擎喝完茶水,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這?那你家的狗東西強迫得來的女孩們呢,你家的這個狗東西限制了多少女孩的人身自由!”
陳母尷尬地笑了笑,她白了自家兒子幾眼,不成器的玩意兒還要她一把年紀操勞,早就告訴兒子不要再強搶民女了,他就是不聽!
“倘若戰(zhàn)神大人看上哪位女孩,隨便挑選。”
陳母又再次低三下四。ii
“地產(chǎn)產(chǎn)業(yè)呢,據(jù)我調(diào)查,你們家可是不止搜刮了一丁點啊,那可是好多的地皮!”
陳母剛松了一口氣,走上前去,還以為輕松搞定了。
聽到趙擎的一席暗示,陳母也在暗地里叫苦。
他的丈夫陳南貴為四天王,武功卓絕,要是他在家里,孤兒寡女又怎么會被一介軍漢欺負。
現(xiàn)如今,把柄都握在人家手頭上,面臨著北境戰(zhàn)神的威勢,純粹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陳母打算且先忍一忍,回過頭就報復(fù)回去!
“沒錯,沒錯!我們家也用不著那些地皮什么的,您要是喜歡就拿去吧。”
陳一水豎著耳朵聽著,他的怒不可遏到捏碎了杯子!ii
好你個趙擎,等少爺我翻身,有你好看的!
趙擎附耳吩咐了一句,說“我猜你們一定在心里說,等我陳家翻身,定然要聯(lián)合京都四天王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天殺的糙漢子,再不就狀告上面的皇族!”
一時間場面寂靜到頭發(fā)落地,樹影婆娑。
“該死的,軍漢還會讀心嗎?只要我不承認,那么一切都不存在。”陳母心中暗罵。
趙擎的電話響了,電話顯示何婉清。
細細安慰好在家苦等的何婉清,趙擎也有點不耐煩了,戲也該結(jié)束了。
趙擎食指擺弄,整個大廳回蕩著略顯無敵寂寞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說的也不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