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女倒在地上,寒氣凝結出冰霜,長長的睫毛白霜點點。
“告訴我,你師從何處?”
冷女咬著牙,死死拽住王琦,與鼠王一樣死死拽住王琦的褲腿。
“我告訴你又如何,你已經廢掉了,顯然不能再尋仇!”
“我想知道你師承何處,也好叫我敗個明白!”
冷女實在不甘心,十幾年的寒霜臘月,苦練的武學一朝廢除,她不甘心!
天才的驕傲容忍不了墜入山崖的苦楚。
“你告訴我,我不會找你們尋仇的,我只想要知道你的師父。”
冷女推開急救人員,拽著王琦的褲腿子不放。
急救人員再次無奈,又是一個不要命的人。
“我所學沒有門派,只有一人,教會了我武學。”
“他是誰?”冷女氣喘吁吁,急迫妄圖知曉。
“他不屬于功盟,不屬于皇家,也不屬于京都,他代表了北境的尊嚴,你可知北境戰神?”
“北境戰神?”冷女宛如遭遇到雷劈,她思緒極多,怎么也想不到北境戰神的方向去,而是她不敢去想北境戰神。
冷女沒了力氣,嘴唇輕啟,又無力合攏。
如果是北境戰神的手下,那她輸得不冤?
“我不明白你怎么跟著一個普通人?你替這樣的普通人賣命,值得嗎?”
冷女振臂高呼,她頂著極寒的破壞說出一席憋悶的話,“我想見見北境戰神!”
“放棄吧,你永遠都不可能看到他。”
話畢,王琦隔著擂臺,朝著趙擎頷首輕點。
她萬萬不會想到,趙擎就是令武林江湖聞風喪膽的北境戰神!
兩人心有默契,王琦繼續呆在擂臺。
連勝兩場,已經震撼到所有人!
鐘玄臉青像水鬼,眼窩慘白,他心知冷女的武學造詣,功盟細心挑選出來的年輕高手。
無論鼠王和冷女,兩人都下成死棋,功盟的盟老知道絕對要興師問罪的!
擦掉額頭的冷汗,鐘玄心有生出一計,“推到趙擎身上不就解決了啊!”
鐘玄望著趙擎,生出萌芽的恐懼,他看不穿趙擎的想法,他有什么魔力能號令北境戰神的侍衛?
自從北境傳出戰神失蹤,鐘玄就難以理解王琦的做派。
今個終于見識到王琦的功夫,鐘玄不得不重視起來。
“王琦,老夫還得想別的法子干掉,至于趙擎,不過當了幾年軍漢,瞧著沒甚武學造詣,不足為懼。”
鐘玄深深吸了一口空氣,“還是要做掉王琦,那趙擎失去護衛,就如斷了翼的鳥,任他宰割。”
來之前,鐘玄以為鼠王上場就夠了,結果冷女的棋子都廢掉了。
為避免夜長夢多,鐘玄下定決心,準備利用擂臺規則,狠狠坑王琦一把。
“小姐,我看王琦老看向一個男人,似乎在等他點頭啊。”
“我也看到了,應該是他的老板吧,不知那人相貌平平,從何處尋得猛人,我袁家愿意出十倍的價格聘請他!”
袁落雨攥緊小拳頭,奮力一揮。
“小姐,聘請還是入贅婿?”女陪侍裝作茫然壞笑,把袁落雨打趣到臉紅。
“你們快看,怎么擂臺一下子上了兩個人?”
直播間的紅字鮮艷,直接把直播間的彈幕帶節奏帶的飛起。
“兩個人?真無恥,這是哪門子規矩啊?”何婉清吃著蘋果,王琦不好過,她愛屋及烏,也是相當擔心。
擂臺上王琦沒有情緒波動。
反倒是臺下的觀眾開始不滿。
“小姐,這不是欺負人啊,一下子上兩個人?”
袁落雨顯得很鎮定,名門望女,經歷看得都要多,“他或許得罪了什么人,和園擂臺賽確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