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貸款?俱樂部現在這么差了嗎?都要靠向銀行貸款來維持嗎?”伏駿聽了唐瑤的話,有些驚訝道。
在伏駿看來,文淮湖的會員這么多,發展也沒遇到瓶頸,應該不會向銀行貸款維持俱樂部經營才是。
“你以為我父親擴建俱樂部的錢都是白來的啊?僅僅憑借俱樂部每年那幾百萬的利潤,連買馬的錢都不夠,又哪能把俱樂部擴建到如今這個地步?”唐瑤說道。
“俱樂部的利潤只有幾百萬?這么低?”伏駿又驚訝道。
“低不是很正常?中國的馬術俱樂部,能賺到錢就該笑了,多少俱樂部虧到死,直到老板賺不到錢就關門了。”
“我雖然知道很多馬術俱樂部都不賺錢,但真沒想過文淮湖的凈利潤,會這么低。”
“咱們行業內,每年投資幾千萬甚至幾個億進俱樂部,最終只盈利幾百萬的,在國內比比皆是,而更多的是投了錢進去,一直在虧損,我父親能靠著銀行貸款,把文淮湖提升到如今這個地步,已經非常難得了。”
“俱樂部平時不會都是在靠貸款維持吧?”
“這倒沒有,真要是那樣,我父親肯定早關了俱樂部了。我們差銀行的貸款,只是花在俱樂部歷年來的擴建和買賽馬的上面,其它的并沒有用。”
“這就好,要是連俱樂部運營都要靠貸款維持,那咱們俱樂部可就真的要倒閉了。”伏駿松了一口氣道,他可是真的怕俱樂部因此倒閉,他失了業。
“倒閉不會的,想入股和接手文淮湖的大有人在,總不能因為收益上面出了問題,就把原本辦得好好的俱樂部,給關了吧?”
“也是,那這么說來,俱樂部應該沒什么問題了吧?”
“這也難說,暫要是裁員也湊不出貸款的話,那文淮湖就只有靠賣賽馬來還貸款了。”唐瑤沒有藏著掖著,直接說道。
“賣馬?”
“嗯!便宜賣掉一些俱樂部用不到的賽馬,既能縮減培育成本,又能回籠資金,彌補資金鏈斷裂的壓力,文淮湖的問題,自然也就解了。”
“可是這樣的話,不是在拿文淮湖的未來在賭嗎?畢竟,就算那些賽馬再用不到,但日后教會員學習馬術,還是需要這些用處不大賽馬來教的。”
“那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今年沒有合適的母馬配種,小馬駒生不出來,沒有錢去還銀行貸款的話,只能賣馬了。”
“難道就不能找到其它的母馬配種嗎?”
“你以為好的退役母馬那么好找啊?就是在國內,父系母系賽馬沒有在國內獲得一定成績,誰會愿意出高價買普通馬駒?”
唐瑤這話,讓伏駿無法反駁,畢竟,市場就是這樣,父系母系賽馬沒有獲得過好成績,誰還愿意去買它們的孩子?
雖然這世界上有過普通賽馬成為冠軍的故事,但在賽馬行業里,更多的是冠軍賽馬的后代,依舊是冠軍。
即使也有不少冠軍馬的后代,在賽場上的表現,極其普通,可是,冠軍賽馬的后代更能賣錢,這是行業市場所決定的。
“那就沒有其它的收入渠道嗎?比如馬匹商演呢?”想了想,伏昊又問道。
“你想多了,且不說賽馬浪費時間去參加婚禮、開業這些商演,浪費他們的訓練時間,就是真的參加這些商演,那些商演的費用才多少錢?賽馬這種冷門賽事,在國內的知名度太低,就是冠軍馬,參加商演,在國內出場一次最多也就幾萬而已,這點錢明顯有些杯水車薪。”唐瑤反駁道。
“那賣馬精呢?”
“馬精?”
“嗯!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不過那么惡心的東西,國外能接受,國內有多少人能接受?”
“不賣也不知道啊,你可以試試看!”
“……”唐瑤黑著臉道“要試,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