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卻為死里逃生,王爺也是做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無須再自責(zé)!”
趙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大翔如今就如同一個垂垂的老者,若是沒有新鮮的血液注入,只會在原來的廢墟之上茍延殘喘,終有一日,成為別人的囊中之物!”他看了一眼慕容熏微微蹙起的峨眉,笑了笑,“本王跟你說這些做什么,你又懂什么呢?”
回到了自己的廂房的時候,慕容熏發(fā)現(xiàn)鶯歌已經(jīng)等在了院子門口,見到了慕容熏的身影,方才說道“小姐可是回來了,有位小師父等著小姐呢!”
“哦?”慕容熏帶著疑惑進(jìn)了院子,只見院子里面立著一個小沙彌,見她回來,便是道了一聲“阿彌陀佛!”
慕容熏問道“不知道小師父找我有什么事呢?”
小沙彌道“不是小僧有事找女施主,是小僧的師父有請女施主一敘!”
慕容熏便是愈發(fā)的迷惑了,還是同著小沙彌去了東面的院子,里面正是住著慧宏/法師。
“師父,女施主到了!”小沙彌通報了一聲之后,便是下去了。
慧宏/法師抬眼看了一眼,微微笑道“施主請進(jìn)!”
慕容熏踏進(jìn)去便是聞見一陣好聞的檀香的味道,很是凝神靜心。慧宏/法師盤腿坐在墊子上面,正在煮茶。
滾燙的茶水翻滾著嫩綠色的茶葉,慧宏將蓋子蓋上之后溫和的看著慕容熏,“施主請坐!”
片刻后,茶已經(jīng)煮好,慧宏為慕容熏倒了一杯,“請!”
慕容熏觀其煮茶的手法還是禮儀都是十分的專業(yè)的,便是笑道“沒有想到法師還精通茶道!”
慧宏笑道“煮茶的時候最能洗凈心中的雜念了!”
“法師也會有雜念么?”慕容熏端起茶杯,嗅了嗅,一股清香的茶味溢滿鼻尖。
“是人都會有雜念,貧僧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慧宏微微一笑,自己也端起了茶杯,在鼻尖聞了聞,又看著慕容熏說道“可是,施主卻不似一個普通的女子!”
慕容熏微微一頓,“何以見得?”,她看著慧宏的眼睛,他有著二十歲的相貌,可是眼睛卻如同一位飽經(jīng)世事滄桑,充滿智慧的老者。
“從什么地方來的,就該回到什么地方去!日月星辰,花鳥樹木都有其法則!”慧宏輕啜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慕容熏也抿了一口茶,“一切都并非我的選擇,皆是天意。我想既然上天做出了他的安排,自然是有其含義的!我們能夠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在這神諭的到來!”
“一切違背自然法則而存在的事物,都會受到上天殘酷的懲罰的。施主莫不要不相信,貧僧正是不忍心方才將實情告知罷了,至于如何抉擇,全是施主自己的意思!”慧宏不急不緩的說著,他說話的聲音不大,卻是一字一句都敲進(jìn)了慕容熏的心里。她此時尚且還不知道,面前的和尚并非危言聳聽,她將要面對的懲罰是如何的殘酷。
“多謝法師提醒!”慕容熏有些慌張,想要離開,似乎多與這個人待一會兒便是在不斷的提醒著自己是與這個世界是多么的格格不入。她起身,又頓了一下,目光輕輕的飄向了慧宏,“大師有如此的能力,可知道自己的命數(shù)?”
慧宏波瀾不驚的臉色忽然白了一下,他笑了笑,看著慕容熏篤定的說道“知道!”
慕容熏不知道慧宏所說的知道的含義,她眸光又轉(zhuǎn)了轉(zhuǎn),又道“那么不知道慧兒郡主的命數(shù)又如何?”
慧宏臉上的笑意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面色沉靜,眸子里面卻已經(jīng)有些慌張,“知道,不知道,又能如何呢?”
慕容熏猜得不錯,慧宏對于慧兒的感情果然是知曉的,只是不知道是如何的態(tài)度,想來慧宏乃是一代高僧,應(yīng)該不會沉迷于兒女私情的,這點倒是不用擔(dān)心。
“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