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慕容熏笑看著慕容珊,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溫和,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不知三姐前來有何貴干?”
慕容珊用錦帕拭了拭嘴角,抬眼瞅了慕容熏一眼,“姐姐知曉你上午受了委屈,特地來給你賠不是的!”
慕容熏凝著唇角笑了笑,眉目間帶著些許的冷意,“又不是姐姐的錯,姐姐何須在意!”
“五妹沒有怪三姐,三姐就放心了!”慕容珊笑道,兩人又想說了幾句之后,慕容珊方才離去。只是言談之間,慕容珊卻是始終有幾分心不在焉的樣子。
就在慕容珊離去之后不久,鶯歌稟道“小姐,三小姐的一個侍女求見!”
慕容熏眉眼一動,笑道“將人請進來吧!”
不一會兒便是見著濃眉大眼的侍女被帶了進來,慕容熏瞧著她微微笑了笑,道“繡兒,倒是許久未見了!”
這小丫鬟正是當日奉了慕容熏之命,潛在慕容珊身邊的繡兒,她朝著慕容熏福了福身,道“見過五小姐!”
慕容熏笑道“找我何事?”
繡兒從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個布制的娃娃,這娃娃渾身插滿了銀針,背后貼著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寫著的乃是慕容珊的生辰八字,她道“適才三小姐來看五小姐的時候,便命奴婢將此物偷偷的放于五小姐的院子里面,奴婢覺得此時茲事體大,所以便是前來問問五小姐的意思!”
慕容熏眸色的厲色如同冬日里的冷月,渾身都透著漠然之氣,“繡兒,你做的不錯!”
“小姐,不知道小姐找老身有何事?”陳媽媽依舊一身素衣,蒼老的臉色多了幾絲紅潤。雖然慕容熏暗中為陳媽媽做了許多的打點,但是陳媽媽卻是依舊樸素如昔。
“陳媽媽可還好?”慕容熏握著陳媽媽粗糙的手關切的問道。
“老身很好,只是最近有些關于小姐閑話,想來是讓小姐受委屈了!”陳媽媽含淚說道。
“熏兒想要請陳媽媽幫我一個忙!”慕容熏說著,從袖中拿出了一個布娃娃,瞧著陳媽媽眼中的詫異,又道“我時常聽娘親提起陳媽媽的針線了得,陳媽媽看一下這布娃娃的針線,我想請媽媽用這人的針法為熏兒縫一樣東西!”,言罷,慕容熏附在了陳媽媽的耳邊細聲說了幾句。
六月,清空萬里,夏日炎炎之間,已是有蟬聲嘶鳴。丞相府內的一個小花園內,兩個丫環正是端著果盤水果,走在幽曲小徑上面。
“你瞧,那是什么?”一個小丫鬟看著巨石下面的一件東西疑惑的說道,她將手上的東西遞給了身旁的另一個小侍女,“我去看看!”
說著便是俯身將巖石下面的似一個荷包似的東西掏了出來,待看清了荷包上面的東西的時候,頓時臉色一紅,“呀!相府里面怎么會有這般淫/穢的東西!我要去稟報夫人!”
說著便是拿著那繡著男女交/合之物的東西,匆匆去稟報大夫人。
大夫人手上拿著丫環遞上來的荷包,氣的臉色發紅,立即招來了府上幾位管事大娘,要抄撿相府,找出這相府之人。
當這浩浩蕩蕩的抄撿大軍來到了慕容熏的聽雨軒的時候,將院子里面都查抄了個遍,恨不得掘地三尺,都未曾找到半點不利的東西,無奈只得退了出去。
而當這些人又到了三小姐的住所的時候,卻是在屋內的衣櫥里面找出了一個布娃娃,這個布娃娃插滿銀針,背后寫著慕容熏的生辰八字。在看見布娃娃的那一瞬間,慕容珊面色瞬間慘白,沒有了平日的閑適優雅,尖聲道“我沒有做過這個東西,一定是有人陷害,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只是眾多人,這么多雙眼睛都看見了這個布娃娃,縱是大夫人有心包庇,也只怕是紙包不住火,只得將此事稟明了慕容樺,慕容樺聽了大夫人的話后,表情冰冷,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