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梓宣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面色愁霧彌漫,目光帶著幾分疑惑。
“如何了?”趙徹上前一步急急的問道。
上官梓宣彎腰道“秦王的傷勢(shì)又加重了,本來已經(jīng)控制住的毒素不知道為何又?jǐn)U散了!”
趙徹目光迸散去濃濃的怒氣,看著上官梓宣厲聲呵斥道“你不是神醫(yī)嗎?不是號(hào)稱沒有你解不了的毒嗎?若是醫(yī)不好秦王,朕要了你的腦袋!”
上官梓宣沒有一絲驚慌平靜的說道“臣一定盡力而為!”
上官玉兒看著上官梓宣目光里面露出淡淡的歉意,又扶著趙徹的胸口柔聲說道“陛下何必發(fā)那么大的脾氣,上官一定會(huì)盡全力的,瞧您,把人家給嚇得!”
趙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你先起來吧,記住,不管如何,都要治好秦王,不管花任何的代價(jià)!擺駕回宮!”
“不去看一看七弟么?”上官玉兒扶著趙徹的手臂問道。
趙徹?fù)u了搖頭,“改日吧!”
龍車之上,上官玉兒觀察著趙徹暗沉的臉色,試探的開口說道“當(dāng)年的事情,臣妾雖然身處于深宮之中但是還是略知一二的,秦王的存在對(duì)于陛下來說,怎么都算是一個(gè)隱患,陛下何不趁此機(jī)會(huì)除去秦王,免除后顧之憂?”
趙徹睜開眼睛,墨色的眸子深不見底,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上官玉兒,“婦道人家知道什么,秦王威震三軍,多年來駐守邊疆,外寇聞之名而膽怯,不敢越長(zhǎng)城而犯我大翔分毫,若無秦王,朕手下就再無將帥之才了!”
趙徹動(dòng)了動(dòng)身子,又將上官玉兒的手握在手中,斂了周身的戾氣,放柔了語氣說道,“太后的頭風(fēng)又犯了,你若是有空便是多去陪陪她老人家!”
上官玉兒黛眉一蹙,目光柔柔的看了趙徹一眼,嘟了嘟嘴,有些委屈的說道“陛下也知道,太后她老人不喜歡臣妾,她啊,眼中可是只有柔妃,前些時(shí)候不是還勸說陛下立柔妃為后嗎?”
趙徹的目光驟然一寒,表情冰冷似沒有一絲溫度一般,他唇邊含著冷笑看著懷中的上官玉兒,“玉兒已經(jīng)是皇貴妃,六宮之主了,莫非玉兒也想做皇后?”
上官玉兒面色一白,她今日本來只是想要試探一下趙徹的心意的,怎么一時(shí)大意弗了他的逆鱗了,而這逆鱗便是當(dāng)年的南皇后,別人不知道,她卻是知曉的,如何后位空懸,卻是陛下心中一直都忘不了南皇后。都云當(dāng)年陛下是為了皇位而娶了南皇后,但是其中幾分真情,幾分假意,到底是不是假戲真做,怕是只有陛下自己最清楚了。
當(dāng)即便是從趙凌的懷中起來,跪在他的腳下,顫顫巍巍的說道“臣妾不敢!”
趙徹將上官玉兒拉了起來,輕輕的抬著她的精巧的下巴,目光如獵獵的朔風(fēng)一般在她的臉上掃過,語氣卻是輕柔如同不是真的一般,“朕喜歡玉兒不爭(zhēng)不搶單純的樣子,若是連玉兒都變了,朕該是如何的傷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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