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自己,比任何人都恨!”
上官映雪張了張唇,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黛眉都是緊緊的蹙著,看著上官梓桑的目光里面多了幾絲不明的探究。
“進來等吧!”,良久之后上映雪將目光從上官梓桑的身上移開,看向了慕容熏,以女主人口吻說道“外面日頭大!”
“這里何時輪到你說話了!”上官梓桑不陰不陽的諷刺了一句。
“小桑!”慕容熏輕輕的呵斥了一句,又看著上官映雪說道“上一次天牢之事多謝了!”
上官映雪坦然的將慕容熏的感謝收下,畢竟她差點為此丟了性命,目光淡淡的掃了一眼慕容熏,揚起下巴說道“我又不是為了幫你,是上官梓宣求我,我才肯幫你的!”
說話間便是見著上官梓宣已經踏進了院子,見了門前的幾個人,目光里面閃出一絲疑惑,“怎么不進去說話?”,他今日依舊穿著一身米色長衫,玉樹臨風,只是面色有些黯淡,帶著些許的愁思。
上官映雪笑了笑,幾步迎了上去,拉著上官梓宣的衣袖說道“你讓我查秦王所中的毒已經有了眉目了,不過還是沒有確切的把握,不過我會盡快確定的!想來過兩日就能給你消息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不過了!”上官梓宣的面上露出幾絲高興的神情。
上官映雪看了看院子里面的幾人,又笑道“你還有客人,我過幾日再來找你好了!”
“也好,回去小心一些!”
上官映雪走了之后,幾人到了客廳里面。慕容熏開門見山的說道“我這一次前來,是希望上官能夠幫忙醫治一個人!”
“哦?”上官梓宣溫文一笑,琥珀色的眸子很平和,就像是一道春日里面最和麗的陽光一般,“是什么人?”
慕容熏看了一眼陳煜之,陳煜之立即起身抱拳道“是煜之的一個朋友,他的傷勢很重,想來,在長安城之內,只有上官神醫能夠救得了他!”
“醫者父母心,小侯爺帶路就是了!”上官梓宣笑道,他的目光又看向了上官梓桑冰涼的小臉,問道“小桑,你怎么了?”
上官梓桑抬眸,小臉繃得緊緊的,語氣里面尚留著一絲生硬,“我不喜歡那個女人來我們家里,我不喜歡任何姓上官的來我們家里!”
“小桑,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上官梓宣看著梓桑,目光里面露出一絲無奈與心疼,“你也該學會放下了!”
上官梓桑起身,看著上官梓宣的目光里面帶著歉意與不解,眉宇間卻是濃透的化不開的憂愁,如瀑布一般的墨發垂下兩邊,將中間的小臉襯得越發的白皙如雪,也更加的蒼涼,“哥哥能夠放下,可是小桑放不下!那怎么能放下呢?怎么能呢?”,說著,上官梓桑施展輕功,翩然而去。
“小桑!”上官梓宣起身看著上官梓桑離開的方向,喃喃的動了動嘴唇,含糊了說了幾個字,大家也沒有聽得清楚。
半響他才回過神來,嘆了一口氣,轉身看著陳煜之,擠出了一絲笑意,“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出發吧!”
陳煜之有些擔憂的看了上官梓宣一眼,“上官神醫,真的沒事么?”
上官梓宣含笑搖了搖頭。
慕容熏并每天同他們一起前去,待兩人走后,她也乘馬車回了丞相府。只是心中卻是不斷的疑惑,這上官兄弟與上官家族到底有怎樣的糾葛呢?
慕容珊與沈蕭逸私奔之事是她走了三日之后方才被傳了出去,這無疑與長安城無聊的百姓又多添了一份茶余飯后的談資,而在秦王生死不明的情況之下與人私奔,說到底確實有些不義。而此刻,丞相府內另一位小姐卻是要替姐加入秦王府,那邊是之前與秦王傳得沸沸揚揚的五小姐慕容熏了。
只是這一次的傳言卻是與之前有諸多的不同,相傳是慕容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