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與我沒有關系!”
吳雙雙也似乎非要湊著熱鬧不可,她倚在門邊,看著慕容熏的模樣笑得花枝亂顫的,“這怎么回事啊,怎么聽說秦王帶回了一個美人兒,王妃要失寵了!”
慕容熏冷冷的看了吳雙雙一眼,“看樣子師父實在是閑得慌,若是師父沒有事情可做的話,何不研究一下怎樣才能將我身上的蠱蟲給引除?”
吳雙雙的面色果然一凝,蹙眉問道“你今日沒有收獲?”
“那只母蠱死了!”慕容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該死的皇甫少華!”
吳雙雙打了一個哈欠,漫不經心的說道“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是會有辦法的!”,她又回身對慕容熏說道“你怎么知道那只一定是你身上的蠱蟲的母蠱?”
慕容熏心中一動,難道今日被皇甫少華耍了不成?
傾月閣,趙凌懶散的躺在貴妃椅上,背后是漆黑的夜空。外面的風有些大,但是月亮卻是特別的圓。
“安排好了嗎?”趙凌假寐著眼,淡淡的說道。
“已經將沉魚安排在了傾月閣旁邊的倩月閣!”趙暉稟道。
“多派幾個人盯著,記住不能讓她進入伊月閣,還有皇甫家也要多派人手盯著!”趙凌的眸色幽黑,“她究竟是誰的人,什么會知道她長得如此像她?”可是那個人卻是想錯了,少年時,他的確對那個已經遠嫁和親的女子癡迷,但是他自己卻知道那更多的是失去了父皇母妃之后孤獨無依,而對自己照顧有加的她的依戀,那份熾熱的情感也已經漸漸的轉換為了親情,而任何有欲念的想法,都是對少年最純潔的相思的褻瀆。
“是!”趙暉答道,他又看著趙凌問道“王爺為什么不與王妃說實話呢?”
“說什么?”趙凌挑眉淡淡的問道。
“說沉魚其實底子不清白,王爺將她留在身邊是有目的的,還有王爺今日去易蟲會也只是為了不放心王妃的安全!”
趙凌繼續假寐,沒有再去看趙暉,幽幽的說道“有些人不給點刺激,是不會看清楚自己的心的!”
翌日一早,慕容熏便是換了一身男裝,匆匆的出門去了。主要是為了與半個月之前與厲南陽約定的將貨物交給他。而慕容熏自然沒有直接去見厲南陽,而是去了城西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酒館里面,里面候著她在風影樓的時候另一位同伴白義。白義是個相貌很普通的少年,笑起來還有一點羞澀的感覺,他是個活的很灑脫的人,若是不是殺手,或許他能成為一個詩人也不一定。慕容熏出了與盜驪搭檔之外,就是與白義搭檔的最多了,而白義亦是將慕容熏當做姐姐看待?;蛟S在外人的眼中他們殺手是冷酷無情的,但是只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而執行任務時候的搭檔也往往算得上是同生共死,感情非比尋常。白義便是極其的將義氣。
慕容熏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靠著窗戶的位置喝著酒,面前擺著三五樣精致的小菜。他喝酒的時候喜歡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喝的很慢,酒勁上來的很快,一張臉很快就紅了,但是腦子確實極其的清醒的,慕容熏瞧著白衣白皙的面上泛著些許的潮紅,便是知曉他已經一個人喝了一會兒了。
見著慕容熏的身影,白衣笑吟吟說道“我們也快有一年未見了,你還好嗎?”
“說好不好,說不好也還行!”慕容熏直接坐下,窗外的光線落在她的臉上,讓她看起來顯得端肅。
白義淡淡的笑了笑,又道“執行完了這次主子交給的任務,你還會去嗎?”沒有等慕容熏回答,又道“你現在是王妃了,可以不用在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回去了!”
慕容熏輕輕的笑了笑,手輕輕的扶了一下額上掉下來的一絲碎發,又道“現如今不是我想不想回去,而是我能不能回去!”
白義的面色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