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熏正欲答話的時候,只見趙凌的臉豁然放大到了自己的面前,而他的嘴角微微的翹起,露出一絲邪笑,慕容熏意識到即將發(fā)生什么的時候,趙凌的一雙大手已是扣住了她的后腦勺,他的嘴便是欺了上來,覆在了慕容熏的唇上。
慕容熏低著趙凌的胸口,企圖要將他推開,可是如同她本就沒有內力又加上受了傷,那里會是趙凌的對手,一使勁,便是觸到了傷口,慕容熏疼了吸了一口涼氣,而且也給趙凌提供了機會,他的舌撬開了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慕容熏面色一變,趙凌居然自己想喝了一口藥,此刻便是強行的將藥往慕容熏的嘴里灌,他的舌在慕容熏的嘴里面肆虐,品嘗著她的每一寸美好,知道慕容熏呼吸有些急促了,方才依依不舍放開了她的唇。
看著慕容熏又驚又怒,面上還有一絲紅色,趙凌輕輕一笑,將手中的藥碗遞到了慕容熏的面前,“其實我是很樂意喂熏兒喝藥的!”
慕容熏冷冷的看了趙凌一眼,一把將趙凌手中的藥碗端了過去,仰頭一口氣就喝了下去,將空碗塞到了趙凌的手中,然后淡淡道“全部都喝了,王爺可以離開了!”,說著,便是又背對著趙凌躺下來。
趙凌看著慕容熏的背影嘆了口氣,從懷中摸出了一包蜜餞,道“若是嘴里還是哭的話,就將這蜜餞吃了!”,頓了頓,趙凌又道“看到你我倒是想起了皇嫂,她也是極其厭惡吃藥的,當年皇兄為了她能夠喝藥,便是命令宮里面的師父研制了這特殊的蜜餞,入口香甜,特別的能夠驅散嘴里面的藥味!”
見慕容熏背影僵硬,趙凌又嘆了一口氣,道“好好的養(yǎng)著,我先走了,待會兒再來看你!”
當趙凌離開之后,慕容熏的身子依舊保持著僵硬的姿勢,她知道方才趙凌口中的皇嫂是何人,可是那段歷史遙遠的仿佛是另一個人的事情一般。
慕容熏閉上眼睛,心中又嘆了嘆氣。她知曉這世間之事那里是能夠都如她所愿的,但是如同的她希望可以忘卻一些不該記著的回憶,讓自己活著的目的變得簡單一些。
沒有過多久,上官梓宣便是又來為慕容熏診治,查看了她的傷口,然后微微笑道“傷口恢復的很好!”
頓了頓,上官梓宣又看著慕容熏問道“你現在真的幸福嗎?”
慕容熏愣了一下,勉強笑道“沒什么幸不幸福的,就那樣吧!”
上官梓宣張了張嘴想要再說些什么,最終都化作了一聲嘆息。
就在此時,一個像是從宮里面出來的小太監(jiān)幾步踏到了上官梓宣身邊,急切的說道“可算是找到您了!”
上官梓宣面色一凝,沉聲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太監(jiān)急道“太子病危,幾個御醫(yī)都束手無策,陛下急召上官神醫(yī)入宮,為太子診治!”
慕容熏聞言,心頭忽然一滯,昨晚的痛楚又從小腹傳來。她想起了趙摯那張單純的笑臉,耳邊不斷回想起“病?!眱蓚€字。
上官梓宣聞言,面色亦是一變,他看了慕容熏一眼說道“你先在此安心養(yǎng)傷,我去看看!”
慕容熏也急道“事不宜遲,你快些去吧!”
慕容熏不知怎的老是掛念趙摯的病情,導致一日都不得安生,而鶯歌也將昨夜的是淺淺的同慕容熏說了一遍,那幾個假和尚以及隱在人群里面趁亂放出冷箭的兩個和尚都已經自盡,如今已是死無對證。
慕容熏又問道“那昨夜東廂房起火的事情呢?”
鶯歌回道“應該就是我們發(fā)現的那幾個假和尚干的!”,慕容熏沒有在多問,鶯歌不想讓慕容熏心煩也沒有再說什么。
下午的時候,慕容熏沒有想到慕容曜居然也到了山上來看她的,讓慕容熏心頭不由得一愣,事情居然傳的如此之快么?
慕容曜一見慕容熏面色便是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