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剛將上官梓桑的傷口處理好,便是來了一位公公,傳來了趙徹的口諭,宣陳煜之進宮見駕。
陳煜之是私自前來的長安,這本就是大罪,上一次在白樺山莊就已經暴露了身份,所以對于陛下會召他進宮見駕倒是沒有什么絲毫的吃驚,只是不放心單獨將上官梓桑留下罷了。回頭一看,只見上官梓桑或是因為太累的關系,已經是躺下睡著了,陳煜之放下送了一口氣,為上官梓桑掖了掖被子之后,便是隨著小太監進宮去了。趙徹倒是并未怎么為難陳煜之,只道是少年心性貪玩罷了,并且讓他見了見太子與德妃,而且恩準他可以在長安過了中秋再回去。
陳煜之被小太監帶到了德妃的寢殿的時候,德妃顯然顯得十分吃驚的樣子,想來便是趙徹之前并未與她提過。德妃叫人叫尚書房里面的太子叫了來,與陳煜之說了一會話之后,又被送了回去。
陳煜之看著小外甥正是貪玩的年紀,拉著他的衣角依依不舍的模樣,便是勸道“太子的身體剛剛好轉,且又是貪玩的年紀,姐姐何必那么嚴厲呢?”
德妃淡淡道“太子的資質不是太好,需要勤學一些,方才能夠為日后君臨天下做好準備!”
陳煜之深深的看了一眼德妃,又道“姐姐只是將太子當做日后成為太后的工具么,若是太子是姐姐親生的,姐姐會舍得如此的對待么?”
德妃面色一凝,怒目瞪了陳煜之一眼,喝道“你胡說八道什么,不要命了么!”她看著陳煜之,又放輕了語氣說道“只有他自己才能為他的母親報仇,為了這個目的,他必須將自己磨練的如同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刃!”她看著陳煜之目光里面露出幾分失望之色,“我是貪戀權力的人么,難道姐姐在你的眼中竟然如此的不堪?”
陳煜之垂下了頭,沒有去看德妃,喃喃道“對不起,姐姐!”
德妃嘆了一口氣,又看著陳煜之面色凝重的說道“我讓你查的事情如何了?你怎么會讓陛下召進宮的呢?”
陳煜之道“前些日子發生了一些事情不小心暴露了身份!姐姐讓我查的事情有一些眉目了,只是對方都是高手,上一次一個同伴也險些喪命,且似乎又換了位置,但是既然有了上一次的蹤跡,這必然還是可以查到的!”
德妃點了點頭,又道“陛下可曾起疑?”
陳煜之面上露出幾分憤憤不平之色,“讓母親與骨肉生生的分離這難道不是世界上最為殘忍的事情嗎?”
與德妃說了會兒話之后,陳煜之又去與太后請了安,見了見宮里風幾位貴人之后,便是出了宮直往上官那里去。也不知怎的,他老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連太后問話的時候也閃了幾次神。心中越發的煩躁,所以回去便是越發的快了。
下了馬之后,陳煜之便是急匆匆的進了上官梓桑的屋子,暗想他此刻也該醒了吧!可是一進屋子,空蕩蕩的屋子里面哪里還有什么人!
陳煜之心頭大驚,心中不好的預感越發的強烈。問了問阿努有關上官梓桑的事情,阿努卻是一問三不知,無法,陳煜之只得又重新上馬,開始上街找找看。
長安城那么大,哪里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找完的地方,陳煜之心疼越發的焦躁不安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衣的年輕男子將陳煜之攔了下來,陳煜之沉目問道“何事?”
男子道“我們頭兒想請公子進去一敘,說是有東西想要送給公子!”
陳煜之微微愣了愣,心中又擔憂著上官梓桑,便是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改日再拜會你們頭兒!”
男子并未打算輕易放陳煜之離開,又道“或許公子要找的東西,我們頭兒知道也不一定!”
陳煜之愣了一下,沉聲道“你們頭兒在哪?”
年輕男子指了指身后,一間藥鋪。陳煜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