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之低呼了一聲,眼見長劍就要從自己的胸口貫徹了,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嗎?陳煜之想著,他最后一個浮現在自己腦海里面卻是上官梓桑的笑臉,他笑了笑,說好欺負你一輩子的,我要食言了!
須臾間,只見黑暗里面一道不明的物體飛來,重重擊在了夏陽的右肩上,夏陽手上吃痛,立即收劍看著前方。
“什么人!”夏陽一聲怒喝。
一旁的夏霜也是頗為奇怪,不過立刻便是明了,寒聲問道“你當真是要管著閑事?”
黑暗中傳來了一道清涼的聲音,“這個人你們不能殺!”
“我們只服從陛下的命令!”夏霜道。
沒有聽到回答,一時之間很是寂靜。忽然一道聲響傳來,卻是陳煜之豁然倒地的聲音。
夏霜又道“我今日就給你這個面子,不過!”,她話鋒一轉,又厲聲道“不過你最好將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否則就自己想辦法跟陛下交代吧!”
“多謝!”
夏霜目光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最終嘆了一口氣,她上前幾步,來到了陳煜之的身子前面,蹲在,將一枚護住心脈的丹藥喂到了他的嘴里,方才轉身離去。
夏陽十分不解的跟了上去,“你瘋了,什么時候也開始違背陛下的命令了!”
“對,我就是瘋了,怎么樣?”夏霜忽然轉身,怒氣騰騰的盯著夏陽,“你隨時可以去陛下哪里揭發我!”
“是他,方才那人是他對不對?你還是沒有忘記他對不對?”夏陽忽然問道。
夏霜的身子一僵,“是的,我沒有忘記!”,她唇邊泛起一抹凄楚的笑意,“說到底,我也是個女人啊!”,她拿起一縷自己的白色的頭發,苦笑道“可是我卻是如今一副鬼樣子!”
看著妹妹滿臉的痛苦,夏陽到了嘴上的責備的話再也沒有說出口,只是嘆了一口氣,“孽緣啊,孽緣啊!”
紫金宮,靈秀殿。
只聞見上官玉兒一聲令下,守在屋外的侍衛立即沖了進來,要將慕容熏與上官梓宣拿下。
“住手!”上官梓宣忽然高聲道,“臣有證據證明臣與王妃是清白的!”
上官玉兒將侍衛揮退,又沉目看著上官梓宣,又道“什么證據?”
上官梓宣面上露出痛苦之色,他目光里面帶著恨意與嘲諷的看著上官玉兒,慘然笑道“臣以為上官貴妃會知道的!”
他面上露出一股決然之色,一掀開衣袍,將自己的褲子解下。頓時,堂上一片驚呼,小宮女早就面紅的將臉側到了一邊。
上官玉兒的面色頓時蒼白,皇甫秀華面上也是一片驚色,慕容熏更是面無人色的震驚的看著上官梓宣。
只見上官梓宣慘笑了一聲,他的目光盯著上官玉兒,一字一句道“八年前,我被上官野凌辱,曾經逃出來過,是您,我尊敬的貴妃娘娘,我曾經向您求救,您那年剛剛登上貴妃的位置,更想當上皇后,所以需要上官野的支持,于是,是您,是您將我重新送給了上官野!”
上官梓宣頓了頓,像是沉浸在了痛苦的回憶里面,他閉著眼睛又道“上官野,為了懲罰我的逃走,于是……”
“別說了!”慕容熏閉眼,不忍心在聽下去,那一日她親眼見到了上官梓桑被凌辱后的樣子,八年之前,八年前的梓宣還只是一個孩子啊!
“于是我從八年前開始就已經不是男人了!”仿佛沒有聽到慕容熏的話,上官梓宣將心里最屈辱的歷史全部說了出來。
上官玉兒的面色慘白,她動了動嘴唇,“我,我沒有想到會這樣……”
“皇上駕到!”忽然一聲尖銳的叫喊聲將幾人從方才的震驚里面拉了回來。只見趙徹一聲玄袍快步踏了進來,他先是看了一眼慕容熏,又看著一眼上官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