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日,這一日,從陳候哪里又聽來了一個消息,魏國終于對大翔宣戰(zhàn)了,而不出所料的便是皇甫君華掛帥出征。
這一日終于到了吧,而這一切都不過將是一個引子罷了,其余的事情便是會接踵而至吧!慕容熏心頭也十分的明白,與趙凌在一起的逍遙日子只怕是到頭了!
雖然此時戰(zhàn)火還在南方剛剛燃燒起來,但是處于北方的四方城便也是開始積極備戰(zhàn)起來了。原因很簡單,處于北方草原上的少數民族部落,此刻怕是也不會是十分的安靜,只怕會是趁火打劫吧!
慕容熏也感覺出來了趙凌的事情變得多了起來,明顯就是去侯府的時間多了,而且時間還是比較長的,想來是在于陳老侯爺商議一些事情吧!只不過趙凌行事低調,雖然錢監(jiān)軍經常派人打探,終究沒有打探出什么的,但是那紈绔是見過趙凌的,只要需要稍稍打聽一下趙凌的外貌,倒是也不難猜出的。
而還有令人頭疼的事情還有便是封地在北的幾個藩王此刻也開始有了動作,這大抵便是趙凌趕來四方的原因了吧,這些個藩王若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倒是動不得他們,但是若是真的有了確切的證據的時候,只怕是時間已經晚了吧!趙凌威名在外,到時候也可以震懾一二吧!
不知不覺間,時間便是又過去了五日。南方的戰(zhàn)況每日都要呈報,雖然如今只是打過一場小的戰(zhàn)役,但是由于燕國的態(tài)度不明,如今的情況便是不容樂觀的,也不知道長安的情況如何了。
這一日,趙凌便是如同往日一般去同陳老侯爺商議一些戰(zhàn)事的有關的情況,慕容熏便是獨自一人,因是這兩日有些煩悶了,便是換了一身男裝,帶著兩個侍衛(wèi)出門去瞧瞧,也可以觀察一下四方的百姓對如今的情況的看法。
慕容熏帶人來到了四方城內的一處酒樓,路上便是幾次瞧著又士兵抓捕著商販,心頭不解,一邊的陳老侯爺身邊的一位親信便是說道“這幾日的情況便是特殊了一些,北邊的少數民族部落蠢蠢欲動,這些便是從北邊來做生意或是與北邊的人接觸的比較密切的人,先嚴密的監(jiān)視起來,免得到時候若是出了亂子,就來不及了!”,正說著,幾人便是上了酒樓。
慕容熏要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從這里也可以看見下方街道的全貌,只見這街上便是依舊是人煙鼎沸,摩肩接踵的,且居民臉上并無驚慌的神色,倒是如同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一般安安心心的過日子。慕容熏便是感概道“這四方城的百姓果真是習慣了北方部落是不是的清擾了吧,不像長安的百姓,安享慣了,便是有個風吹草動的嗎,便是先草木皆兵起來,淡然四方城的百姓愛戴信任陳老侯爺已經四方城的兵士們,也是他們此刻還能如此淡然的原因吧!
小二上了菜,慕容熏便是邀著幾個陪同的侍衛(wèi)一起吃飯。因著慕容熏是男裝,幾人也便是沒有推辭,大方的落座了。
一頓飯還沒有吃完,便是見隔壁雅間里面突然推搡著一個人出來了,一人罵道“我家公子念你頗有幾分人才,你居然不識抬舉,大放厥詞,快滾吧,否則休怪我的拳頭不留情!”
慕容熏也頗為感到好奇的看了一眼,只見那被推搡的不正是她與趙凌方來到四方城就遇見的藍衣青年么?
這藍衣青年整理了一下衣裳,嘴上嘟嘟囔囔的說了幾句,便是轉身要走,慕容熏想起那日聽這人的言辭倒是頗有幾分見識的人,便是命人將他請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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