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葉低低的笑了笑,說道“那你說說王妃有什么地方對不住王爺?”
趙鈺道“王妃與趙徹的關(guān)系視乎過于親密了,他們之間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還有,王妃對于太子的態(tài)度也十分的俄奇怪,王妃為什么一定要將太子的病治好?這一切不都是疑點嗎?王妃是王爺身邊最親近的人,若是王妃有異心的話,王爺豈不是很危險?”
顧葉看著趙鈺說道“讓我告訴你一件事情,若是你當王爺是你的主子,那么王妃也是你的主子,你在人背后隨意猜測主子的種種行為,似乎不太恰當吧!而且,我只是一個奴才,只知道奴才的本分,就是盡心盡力的伺候好主子就好,其他的事情,做奴才的是沒有權(quán)力管的!”
趙鈺愣了一下,顧葉這般的說無非是表明了自己不想管王妃的事情,而且也警告自己要多管閑事!趙鈺憤憤的看著顧葉一眼,什么忠心,呸,明哲保身的東西!
顧葉沒有在意趙鈺眼神里面的不屑之意,又說道“還要奉勸你一件事情,要想在主子面前平平安安的帶著,就要學(xué)會觀察主子的心事,知道主子喜歡什么,就絕對不會去碰的!”,話落,顧葉便是匆匆的離開。
趙鈺依舊滿臉的不甘心,她會證明給大家看的,王妃絕對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時間依然以永恒不變的速度流逝。所謂的難捱與輕逝都只不過是人的心境罷了。事情永遠是中立的,左右它的結(jié)果的不過是人的情緒。
而這兩日慕容熏尤其顯得格外的坐立難安,大概是由于南家的忌日即將臨近吧。這兩日慕容熏的腦海里面不斷的想起前世在冷宮的時候父親那血淋淋的人頭,她的腦子里面不斷在幻想當年南家被滅族的時候族人們是如何一個個的倒下的!
時間沒臨近一分,她的心就越受到一分的煎熬。
終于到了這一日的清晨。這一日天空陰沉沉的,看不見太陽。
“待會兒似乎有大雪,小姐還是要出去嗎?”燕語擔憂的問道。
慕容熏點了點頭,“是的!”她又回頭看了燕語一眼,“我想一個人去,你們誰都不要跟著!”
燕語不太放心,上一次的事情還是心有余悸。
慕容熏淡淡一笑,“我意已決!”。
喬裝打扮了一下,慕容熏穿著一件普通長衫,披著一身的白色的披風(fēng),一身男裝打扮,來到了南家的舊的府邸。
南府已經(jīng)是十分的破舊了,這八年來恐怕沒有人踏足過里面吧!從一條小巷中,慕容熏躍入南府。里面破碎一片,似乎還是維持八年之前南府被抄家的時候的模樣,東西被打翻在地上,接滿了蜘蛛網(wǎng),積滿了灰塵。
慕容熏走了一間間的熟悉的房舍,最后在一件屋子外面停住。她推開門,一陣嗆人的灰塵灑下,慕容熏咳嗽了幾聲,緩步向前。細碎的光線慢慢的射入,有一種難捱的寂寥悲戚。
書架上面還是整整齊齊的擺著父親最喜歡看的書。她記得她出嫁的前一日,父親就是在這里給予她新婚的祝福的。
只是那時他們滿懷的心意又是多么的人諷刺呢!
打開門出去,寒風(fēng)刺骨吹來,如棉絮一般的雪花沒有預(yù)兆的開始飄飄然的灑下。
慕容熏從身邊的籃子里面拿出了香,酒與紙錢,正想燒的時候,忽然間聞見了幾聲細微的哭泣之聲。慕容熏一驚,莫非里面還有人?屏聲靜氣,慕容熏尋找哭聲找去。只見在一道院子里面,跪著一道一小的兩個人影。女子似乎在低聲的哭泣著,不時的用袖子擦著眼淚,,而她身邊的孩子而是在安慰著母親,并且燒著面前的紙錢。
慕容熏心中驚訝不已,感嘆居然還有人敢在南府祭奠,但是又不敢貿(mào)然出生想問,害怕會嚇到他們。
可是他或許是太過激動的關(guān)系,不小心踩在了一根樹枝上面,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