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一人,我不喜歡身邊留著有其他的想法的人!”
紫月磕了一個頭,說道“奴婢記下了!”
“下去吧!”慕容熏擺了擺手,說道。
紫月起身,出了門,已是發現背后冷汗淋淋,她不怕死,但是離開王爺是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王妃恰恰是抓住了她的弱點。她很清楚的知道王妃在王爺心中的地位,若是王妃不讓自己留在王爺身邊的話,王爺是不會違背她的心意的。
紫月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來,以后,真的好好的伺候王妃了,她不是好惹的。同時也嘆了一口氣,為趙鈺的糊涂。王妃這種人吧,便是屬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趙鈺既然做錯了事情,相信王妃也不會輕易罷手的。
紫月走后,慕容熏一只手撐著額頭,以前她一位趙凌的秦王府的人是可以絕對可靠的,但是經過趙鈺的事情,讓她清醒的認識到了她只是個外來的人,他們忠心與趙凌,不代表可以忠心與她。若是想要沒有后顧之憂,便是先要將秦王府的人處理好。趙鈺異心已起,若是留著,必然是后患無窮。
“小姐,今日外面都傳遍了,陛下賜婚于太子與長公主的女兒若郡主了!”燕語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說道。
慕容熏一驚,立即從貴妃椅上坐起,“去紫金宮!”
鳳棲宮。
“太后想好了嗎?”李如海為太后揉著頭上的穴位,小聲問道。
太后輕輕的合著眼睛,說道“陛下糊涂,哀家卻是清醒了!哀家絕對不會允許有任何人能夠動搖到大翔的江山!”
“陛下沒有殺齊王妃,只是將她送到了蜀地!”李如海又道。
太后眉間浮現痛苦之色,“那可是荒蠻之地啊!”她嘆了一口氣,說道“不管以后如何,待齊王妃生下孩子,在這般的荒蠻之地長大,對皇帝的江山都不會產生到威脅了。”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之后,太后又說道“哀家十分的了解皇帝的脾氣,此事他不會輕易的算了的,多派些人保護好齊王妃的安全,一定要給齊王留下血脈!”
“太子與如郡主的婚事?”李如海觀察了一下太后的臉色又繼續說道。
太后將眼睛睜開,露出了一股陰鶩之氣,“陛下這是想要孤立哀家呢!先是齊王,接著是長公主,下一個會是誰?皇甫家?長老閣?”
李如海笑道“太后息怒,太后乃是皇甫家與長老閣的核心,他們深知道陛下對他們的是虎視眈眈的,怎么可能舍棄太后這個守護神,轉而投入敵人的懷抱呢!”
太后看著李如海笑道“那是哀家的兒子,不是敵人!”
李如海跪下,說道“是奴才說錯話了!”,他抬眸看著一眼太后,說道“只是不管如何,太后不得不防啊,陛下的雄心可是比奴才當初想的要大多了!”
太后又將眼睛閉上,手指輕輕的點著大腿。李如海眸子里面的精光與冷意一閃而過。
趙徹仿佛早就知道了慕容熏會來一般,早就明小安子在宮門外接她。見慕容熏的臉色不好,小安子也不敢多說什么便是急急忙忙的將慕容熏帶去了厚元殿。
趙徹從奏折里面抬起頭,見一臉怒色的慕容熏,嘆了一口氣,笑道“聽說你昨日受傷了,現在感覺如何了?需要宣太醫嗎?讓上官去給你瞧瞧吧!”
慕容熏咬了咬唇,看著趙徹笑臉說道“你給摯兒賜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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