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這個時候只見藍衣公子的袖口里面忽然亮出了一把匕首,只取楚莫言的心臟,速度之快,叫幾人無不咋舌。楚非煙當即便是面無血色,尖叫了一聲。
可是就在匕首距離楚莫言的胸口還不到一寸的時候,藍衣公子卻是再也沒有辦法往里面去了,細細看去,只見一縷金線,正是橫在了當中,制住了他的刀柄。
藍衣公子大怒,棄刀便是一掌朝著楚莫言的胸口襲去。楚莫言急忙運動抵擋,仍是被這一掌擊中,嘔了一口鮮血。
而這時藍衣公子的第二掌便是又朝著楚莫言的胸口襲去,而這個時候,只見一個杯子朝著藍衣公子的后腦勺襲去,藍衣公子感覺到了殺機,便是立即回身躲避,待躲過了杯子之后,在想襲去楚莫言時,楚飛揚便是立即上前,將楚莫言的輪椅往后一退,自己挺身接了藍衣公子一掌,頓時便是噴了一口血水,深受內傷。
經過此番變故,各方人馬便是立即反應了過來。
只見“白衣公子”也從袖子里面取出了一柄匕首,朝著楚莫言而去,而幾個護衛也是各自拿出了兵器,取楚非煙及楚莫言的侍衛而去。
因著距離極近,楚非煙以及楚莫言在樓下的侍衛根本還反應不及,而藍衣公子與“白衣公子”便是一起朝著楚莫言襲去。楚莫言面上沒有慌張之色,急忙轉動輪椅,頓時一排排的暗器射出。
“白衣公子”飛身躲避,藍衣公子則是繼續進攻,就在藍衣公子即將成功的時候,忽的又便是只見一個茶杯朝著他的腦袋便是砸來,無法,只是回身相接,待再一次轉過身子的時候,楚莫言便是退了好幾部之外了。
藍衣公子咬牙,若是此時強取楚莫言身后的人必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偷襲自己的。
幾個護衛直取楚非煙,楚非煙心中驚詫不定,方才又受了內傷,自然不是幾人的對手,只是盡力抵擋罷了。只見她一掌揮開了一人的刀鋒,而身后便是有一人襲來,心頭大駭,躲閃不及。
然而身后的人卻是沒有繼續將刀揮來,楚非煙心中詫異之下回頭一看,只見慕容熏手中的暗器剛剛出手,此時幾根銀針在手中,一扔,便是只見幾個護衛倒在地上,楚非煙目露感激之意,朝著慕容熏點了點頭。
而這個時候藍衣公子落在一旁的走道上面,目光冷冷的看向下面的大廳,目光落在了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面的帶著厚重的斗篷的人,頓時一驚,隨即冷笑道“才幾年不見,你居然老成了這般的摸樣,叫我都認不出來了!”
“我不像你,有神功護身,永葆青春!”角落里面的人說道,他抬起頭,目光同樣冷厲的看著藍衣公子,說道“且我又今日還是拜你所賜呢!”
他將斗篷放下,斗篷下的人面色蒼白,用手帕掩著最咳嗽的不是公孫陽又是誰?
“你能來這里,的確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怎么還想要報當年之仇?”藍衣公子冷冷笑道,目光不屑。
“當然!”公孫陽一面掩嘴咳嗽,一邊說道“不報當年之仇,我誓不為人!你一躲就是二十年,總算是肯出來了!顧嗣!”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無不震驚!
顧嗣,曾經的魏國第一名將!不過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歸隱了,可是看顧嗣的樣子,也不過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
慕容熏相較于其他的人算是吃驚的少的了,她可是將顧葉也不過是三十來歲的樣子,忽然腦子里面一閃,不知道顧嗣與顧葉是否有關系?
且見顧嗣冷冷一笑,“那么就要看看你這二十年來有沒有長進了!”
“白衣公子”一改嬌嗔,冷冷一笑,“顧郎,這便是公孫陽么?你自取會會這老匹夫,二皇子,就交給我好了!”
“很好!”顧嗣話音剛落便是朝著角落里面的公孫陽的襲去,而“白衣公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