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自豪的笑道“若是連將軍都沒有認(rèn)出來,燕國人肯定不會認(rèn)出來的!”
顧嗣淡淡一笑,道“你們在青云山里面巡視,燕太子必定會派出士兵阻擊楚莫言的,你等與燕軍交戰(zhàn),且不可將人趕盡殺絕,要讓燕太子以為大翔有意相助楚莫言登上帝位,而與大翔結(jié)怨!”
“嘿嘿!”顧嗣又笑了笑,說道“而我,則是親自去追殺楚莫言,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
士兵的首領(lǐng)又道“將軍所言極是,我等便是馬上就去辦理!”
待那一隊的士兵走了之后,顧嗣看著身邊的女子說道“你的傷勢怎么樣了?若是眼中的話,先回去吧!”
白衣女子輕輕的笑了笑,說道“自那場戰(zhàn)亂你將我救了出來,我們相依為命都三十幾年了,從來沒有分開過,對于我們彼此而言,都早已經(jīng)是融了彼此的生命里面,怎么能夠分開呢!”
顧嗣面上露出一絲奇怪的歉疚之意,“是我耽誤你了,你本來應(yīng)該有更好的歸宿的,不應(yīng)該跟著我顛沛流離的!寧兒,若是有一日,你發(fā)現(xiàn)我有些事情做錯了,不要恨我!”
寧兒溫柔的看著顧嗣說道“我怎么會恨你呢,在這個世界上面,你便是我的一切,我的親人,我的丈夫,若是沒有了你,我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顧嗣說道“待我將這便的事情了結(jié)了之后,我便是帶你回月氏!”
寧兒面上露出欣喜之意,笑道“真的么?”
兩人又低頭細(xì)語了幾句,之后方才離去。一旁的慕容熏卻是心中一驚,這顧嗣與寧兒果然也是月氏的人么!
“師父,原來魏國一直打的是這個主意!”慕容熏說道,“如今看來,只有楚莫言回國,掌握了燕國的軍權(quán),才能夠與大翔結(jié)盟共同抗擊魏國了。這燕太子鼠目寸光,豎子難以為謀!”
吳雙雙說道“只是如今魏國有這般的毒計,我們該如何是好?”
慕容熏想了想說道“魏國人既然有栽贓嫁禍之計,我們何不將計就計?”
吳雙雙緊接著問道“如何將計就計?”
慕容熏輕輕一笑,說道“青云山乃是燕國與大翔的分界線,兩國多年無戰(zhàn)便是極少有軍隊在這周圍駐扎,若是有重兵到此,必然是會引起另一國的疑心的,這一次我們可以到邊城告知陳將軍,青云山有魏國的奸細(xì),派大軍前來剿滅,然后以此為借口,派軍駐扎于此,以來可以防止燕國偷襲大翔,二來青云山在地勢上面與秦王如今與魏國交戰(zhàn)的梁城形成掎角之勢,若是一方有險,另一方也可以出兵相救!”
“不過在這個敏感的時候,若是能夠避免方才的魏隊碰見燕國的士兵為好,以來不必引起燕國此時的誤會,這是趙徹沒有親自用軍隊送楚莫言回去的原因,不能夠因此而功虧一簣,二來,既然有了這個出兵的借口,如論如何二來將這借口保留道陳將軍的軍隊來才好!”
吳雙雙笑道“這個主意不錯!”
赤翼看著慕容熏虛弱的說道“你又不是朝廷的人,且大翔的人待你也未必有情,你又何必管這些事情呢?”
慕容熏道“我的丈夫,我的父兄,還有我自己都是大翔人,雖然太后及長老閣的人想要殺我,但是大翔的百姓何其無辜?慕容熏雖然為女流,但是也是愿意為保衛(wèi)大翔的疆土與百姓盡一份綿薄之力的!”
赤翼搖頭嘆氣,說道“自小你便是這樣,你一旦決定的事情,別人便是再也沒有辦法說動你的!”
吳雙雙又說道“只是如今誰去通知陳將軍?”
慕容熏道“只有麻煩師父走一趟了!一來師父的輕功在我之上,可以早日將消息帶給陳將軍,二來,赤翼乃是因為我而受傷,無論如何,都應(yīng)該由我親自料理他的傷勢,三來,我與鶯歌與燕語約定與涇河見面的,對她們我也不能夠言而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