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淵又氣又笑的看了一眼左慈,“說到底,你還是為了你自己!”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是父親一直教我的么?”左慈呵呵一笑,“得到非煙公主可是我十幾年來的夙愿啊!”
左淵表情凝重的說道“可是你別忘了當年之事,若是被二皇子知道,他怎會放過你?“
左慈微微一笑,道“當年那件事情,沒有人會知道的!”
左淵嘆了一口氣,說道“也罷,就由你去做吧!二皇子,并非不是可塑之才!只是如今大權仍舊在太子的手中,太早得罪太子,對我們家族而言,依舊是不利的!”
左慈笑道“父親,天下的好事不能夠被你占全了吧,若是不是在二皇子最為落魄的時候站在他那一邊,我們的選擇也就沒有意義了,但是父親,太子哪里還是不能夠掉以輕心,需要你去游說一下!”
“為父知道了!”
大廳旁的小偏廳里面,左慈走進去的時候,屋子里面已經圍了好些人了,看楚莫言的樣子,雖然看似嚴重,實則沒什么大問題。左慈還是關心的問了一聲,“二皇子的傷勢怎么樣?”,他是朝著楚非煙說道。
楚非煙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沒什么大問題!”
左慈的目光又看向了楚莫言身邊的慕容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子里面閃出一些疑惑。
赤翼將慕容熏拉到了一邊,細聲詢問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慕容熏目光沉了沉,想了想,說道“我好像又被楚莫言利用了……”
“怎么說?”
慕容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今日的情景,看似是他救我,但是我卻是更加的引起了太子的注意了!禍水東引,好個楚莫言!”
“這家伙!楚莫言這個男人心思很深沉,呆在他身邊還不知道會被他怎么利用,還是趁早離開的好,如今,他已經在大家面前公開的亮明了身份了,太子是不敢公開的動用東宮的人對付他了,那么,他,以他尊貴的皇子的身份,送一兩個人離開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吧?”赤翼冷冷的說道。
慕容熏嘆了一口氣說道“或許一開始來到燕國就是一個錯誤的打算!如今不僅與鶯歌與燕語失散了,自己還受制于人。你說的不錯,若是普通人,是沒有問題,只是如今的問題是,若是太子已經認定了我對于楚莫言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人了,便是會更加的不容許我輕易的離開了!”
赤翼伸手將慕容熏耳邊的碎發壓在的耳朵下面,說道“不管發生什么事情,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的!”
屋子里面,太醫已經被左慈帶下去了。楚莫言輕輕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嘴角噙著一絲意味難明的笑意。
楚非煙瞪了他半響,方才說道“二哥,您今天是怎么回事?”
楚莫言收斂了面上的笑意,看著楚非煙嘆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今日的行事太卑鄙了?”
楚非煙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沒有答話。
楚莫言淡淡的笑了笑,“若是能夠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稍微用一些手段也是無可厚非的!”
“二哥,你越來越像一個帝王了!”楚非煙平靜的說道,“我雖然能夠理解你,但是利用一個無辜的女人,我想來不屑的,讓她走吧,二哥,我知道你有能力做到的!”
楚莫言面上的笑意高深莫測,“有些東西一旦勾起了我的,我便是不會輕易放手的,皇權對于我來說是如此,女人也是一樣!”
“那么芬姐姐該怎么辦?她等了你八年!”楚非煙忽然提高的聲音說道。
“一個男人可以擁有許多的女人,在婚姻的關系里面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這一點在我年少的時候從父皇與他的妃子的身上便是看的明白了,但是一個男人的感情卻是只能夠屬于一個人,一個讓他心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