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要奴婢找個沒人的機會傷害帝姬,這既然是在德妃的宮中發(fā)生的事情,便是最后所有的后果都只會是德妃宮里面的人來擔,這樣子,就連德妃也會脫離不了關系的!”
“哦?”趙徹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下來了,他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邊是將柔妃也請來一趟吧!”
不一會兒,便是見著柔妃來到。柔妃一臉迷茫的看了里面的環(huán)境一眼,說道“臣妾見過陛下,見過太后!”
“你可知罪!”太后冷冷的說道。
皇甫秀華立即便是跪了下來,說道“臣妾不知,請?zhí)竺餮裕 ?
太后指著一旁跪著的宮女,又指了指床上躺著的丹卉,說道“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皇甫秀華說道“臣妾也是剛剛知道丹卉出事了,但是臣妾不明白太后是什么意思,是在責怪臣妾沒有照顧周全么,臣妾的確有罪!”
“呵呵!”太后冷笑道“你說的倒是輕巧!”,她又指著宮女說道“將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給柔妃聽聽!”
宮女便是將她的話又說了一遍。皇甫秀華聽完,一臉的錯愕,指著宮女說道“本宮何事讓你傷害過丹卉,這宮里面誰不知道本宮是最心疼丹卉不過的!究竟是誰指使你這般的陷害本宮的!”
宮女低著頭不敢說話。
太后冷冷的說道“你也別想著將臟水潑到別人身上了,這賤婢不就是你宮里面的人么?”
皇甫秀華說道“太后,這宮女是一直伺候丹卉的人,說到底也是跟在丹卉一起來到了臣妾的宮里面的,不能算得失臣妾宮里面的人,說起來,也許是她以前的主子想要陷害臣妾也說不定!”
德妃開口說道“既然柔妃都這么說了,那么便是也將何貴人請來一趟吧,畢竟這丹卉也是她的親身骨肉!”
趙徹點了點頭。不一會兒,便是見著何貴人也被帶了來,她在路上便是聽說了丹卉出事了,這一進入屋子,也沒有跟趙徹太后行禮就直接撲到了丹卉的身上哭了起來。
太后覺得有些不耐煩,命人將她送丹卉的身上拉起來,帶到了前方跪下,說道“可是你命令這個賤婢傷害丹卉的,這樣子便是可以嫁禍柔妃,然后將丹卉接回自己的身邊!”
何貴人先是愣了一下,半響才說道“奴婢做夢都想要見丹卉一面,但是不管奴婢有多么的希望見到丹卉,但是奴婢都不會舍得傷害丹卉一根毫毛的!”,頓了頓,何貴人又道“何況讓丹卉跟著柔妃娘娘是奴婢自己心甘情愿的,奴婢身份卑賤,丹卉跟著奴婢只會吃苦的,倒是娘娘能夠給丹卉一個好的出身的,奴婢又怎么會陷害娘娘呢!”
“哦?”太后看了何貴人與皇甫秀華兩人一眼,“你們說的也都有道理!”
皇甫秀華頓了一下,便是說道“臣妾想起來了,這奴婢原來是太后專門撥給何貴人用來照顧丹卉的吧?”
“你什么意思!”太后臉色一變,“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哀家才是主謀不成?”
皇甫秀華立即低頭說道“臣妾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忽然想起來了而已!”
皇甫秀華的話音剛落,便是見著原先跪著的面如死灰的宮女忽然哭道“太后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啊!”
太后目光一冷,便是指著那宮女喝道“你胡說八道什么!”
宮女繼續(xù)哭道“太后奴婢全部都是照著您的吩咐做的,您要定要救救奴婢啊,奴婢不想死啊,奴婢不想被送到慎思房啊!”
“住嘴!”太后的面色鐵青,目光之中閃過冷光,“好個胡說八道的東西,李如海給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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