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來的死亡,將幾個膽小的大臣嚇得直接趴伏在地。
塔爾班張著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倒地的帝國第一騎士。
自己只是想賺點錢,怎么就這么難呢……塔爾班心如死灰的想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達格貝爾算是反應最為平淡的一個人了,雖然也被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忌憚的看了一眼開槍的那個大唐人,回身與另一個帶刀的漢子說道“去把他帶來。”
漢子瞥了一眼地上死不瞑目的騎士長,心中不驚反喜,恭敬的朝達格貝爾撫胸一禮,果斷的朝堡壘深處走去。
約莫一炷香左右。
漢子去而復返,在他的身后,兩個衛兵將一個少年架在半空中,像是抓豪豬一樣提溜著帶來。
少年的臉上滿是淚水,不甘的聲音從他的嘴巴里不斷發出。
他那充滿仇恨的目光緊盯著達格貝爾,各種丑惡的詛咒全都傾斜在達格貝爾身上。
諸葛誠聽不懂,但他能夠感受到這個年輕王子的心情。
沒有同情的意思,諸葛城就是要讓他們知道,冒犯大唐人的代價是何等的沉重。
而達格貝爾等人也已經知道,這是老國王的旨意,他已經放棄了這個最疼愛的幼子。
“我親愛的朋友,這就是我的誠意,現在他是你們的了。”
達格貝爾連正眼都沒有去看一下,讓塔爾班翻譯過后,帶著人反身直接離去。
在場,只有諸葛誠一行人,還有跪在地上不斷求饒的少年王子。
看著達格貝爾等人離去的背影,諸葛誠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
“艇長,我怎么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呢?”
諸葛誠回頭看了一眼說話的隊員,笑著點頭應道“確實沒有那么簡單。”
他看向地上哭得聲嘶力竭的少年王子,不斷回憶事情的經過,感覺遺漏了點什么,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算了,別想那么多,郎君曾經說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諸葛誠淡然的拍了拍手,指著地上不斷求饒的少年,沉聲道“把他的頭砍下來,然后用石灰保存起來帶回去,這也算是咱們的一個戰利品了,雖然有點拿不出手。”
“哈哈哈……”
隊員們相視一笑,其中一個隊員越眾而出,手里提著一把狼牙匕首,鋒利的刀刃閃爍著噬血的寒芒。
“咦,艇長,這家伙好像有點不對勁……他戴戒指的地方,沒有明顯的白痕。”
“哦?!”諸葛誠終于發現哪里不對勁了,“有趣,欺負我們語言不通,想要魚目混珠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