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仿佛沒有看到他們眼里的震驚一般,也絲毫沒有因為這些傷疤而自卑。他的氣勢在此刻顯得極為凌人,周圍的人莫名一下子就矮了一大截。
他緩緩將衣襟重新攏好,眸色淡淡,卻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在“我百里葉肅雖然出生在皇宮,卻也不是從小被人含在口中,捧在手心兒里呵護著長大的。短短二十幾年的時間,本殿著實是經歷了不少的事情,看了不少勾心斗角,按照洶涌、人性的丑惡!你若是以為我怕死,那就錯了。我若是真的怕死,就不會答應你們的條件,身邊一個人都不帶,跟晏兄弟兩個人上山了!所以,你們若是想拿性命威脅我,那可真是打錯了算盤!”
“當然”,他話音一轉“人生只有一次,我雖然看的淡了,卻也不想隨隨便便就死了,特別是死在你們的手上。所以,既然本殿帶著晏兄弟上山來了,那就得討個說法。你們將你們的條件提出來,晏兄弟呢也說說晏兄弟的苦衷。本殿呢,就作為個中間人,替你們兩個主持主持公道。”
說著,他深邃的眼睛緩緩一抬,直直的看進嚴三的眼睛里“不然,兩邊硬碰硬,只能是兩敗俱傷,誰也別想討到什么好處!”
見嚴三緊緊咬合著牙齒,臉上的肌肉都抽搐了。晏子傅也是收斂了吊兒郎當的模樣,正色了起來。
百里葉肅忽然在這凝滯的氣氛里,勾了勾唇,伸手將衣擺一撩,在石椅子上重新坐了下來。
他看著火爐上“咕嘟咕嘟”沸騰的水,拂了一邊的衣袖,將沸水注入茶壺。
一邊又用鑷子夾起茶盞,用滾水沖燙。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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