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不能再喝了,再喝……再喝就醉了,誤了差事,上面要怪罪的。”
絡腮胡子依依不舍的放下酒壺,但是那雙醉眼卻一刻也不肯離開面前的酒碗。
“大哥,你擔心什么,這里可是天牢,戒備森嚴著呢!他們這些犯人哪有本事跑出去啊!”
另外一個獄卒沒有喝盡興,聞言便開始勸說絡腮胡子繼續跟自己喝酒。
絡腮胡子顯然算是一個敬業的獄卒,聽到他這么說,雖然心里念叨著酒的香味,但是還是擺手拒絕。
“不行不行,萬一出了事,就是我失職……”
項澤江此時已經和葛鶴兩個人商量好了出逃計劃。
此時見獄卒們還沒醉,這可就著急了起來,連忙跟著應和起來。
“軍爺,你們看守牢房這么辛苦,喝酒放松一下怎么了?”
項澤江陰陽怪氣的說道,“那些上面的人,把這些苦差事交給你們。
自己去逍遙快活,你們不過是喝點酒而已,又算不了什么!”
聽到項澤江的話,幾個獄卒頓時心生悲涼,內心涌現出一股郁郁不得志的情緒。
絡腮胡子嘆息一聲,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你這小子說得對,我們在這里辛辛苦苦,他們去外邊逍遙快活,不就是點酒嗎?
喝!來哥幾個都別客氣!”
獄卒們的情緒頓時被調動了起來,幾個人在牢房里你來我往的一邊喝著酒一邊大罵自己的頭頭,好不快活。
眼看著獄卒們喝醉了一個接一個的倒了下去,葛鶴對著項澤江豎起來了大拇指“大哥,你可真行啊?!?
剩下的事情也就不難了,項澤江和葛鶴合作。
透過欄桿拿走了掛在絡腮胡子腰間的鑰匙打開了牢門,成功的溜了出去。
呼吸到了外面的新鮮空氣,葛鶴心曠神怡,同時,復仇的種子也在他內心增長。
“小舒,我一定會把你奪過來的!”
項澤江聞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著。
“兄弟,我知道你內心的抱負,但是我們現在是逃犯,還是找到一個安身之處比較好。”
皇宮里面危機四伏,葛鶴自然也同意項澤江的說法,但是他卻發起來愁。
“你說得對,可是現在我們能躲哪去呢?到處都是守衛?!?
其實項澤江內心早就有了盤算,聞言笑了笑說道“別著急,跟著我絕對不會出事。”
說完這句話,項澤江便帶著葛鶴直奔御膳房。
此時不是飯點,御膳房的人都在休憩,這反倒是方便了項澤江和葛鶴兩個人。
兩個人直接溜進了主管的住處,這里更是沒什么人。
因此剛一進入院子,項澤江便挺直了腰桿,一改之前逃犯的樣子。
“你……你們!”
正在葛鶴好氣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時,卻突然聽到了顫抖的聲音。
只見小澄端著一盆水,一臉震驚的望著突然闖入的兩名不速之客,似乎下一秒就要叫出聲來。
說時遲那時快,項澤江反應極快的沖上前捂住了小澄的嘴,威脅道“別出聲!”
緊接著項澤江便對著葛鶴使了個眼神,他挾持著小澄進了屋子里。
“你們兩個干什么???項澤江,你怎么又給我找麻煩!”
放下手中的盆,小澄氣得發抖,要不是剛剛自己手里有東西,怎么會被項澤江挾持!
“小澄,我們兩個需要逃出宮去,你得幫我們?!?
項澤江根本不理會小澄的憤怒,自顧自的說道。
小澄被氣笑了,冷笑著說道“項澤江,你越獄不說還想連累我?我憑什么幫你?!”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