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畫畫技術提高了很多。”想了會,王澄樓說道。
    “這個哪里奇怪了?”
    “我一直喜歡畫畫,但是沒天分,根本畫不好。”王澄樓翻出手機來,給徐子儒看一些照片,都是他拍的他的作品。
    他是一點兒沒謙虛,那些畫就跟小孩子涂鴉一樣,不管是線條還是上色全都一塌糊涂,根本慘不忍睹。
    “但是你看看,這是我最近的畫。”王澄樓又翻出來一些作品給徐子儒看,這些作品賞心悅目,一筆一畫盡顯大師風范,和之前展示的作品簡直云泥之別。
    “你怎么做到的?”
    “我拜了一個老師,利用課余時間去他那上課。”王澄樓,“只用一個月的時間,我就提高了這么多。”
    “一個月?”徐子儒當時就搖頭了,“你之前的畫是那個樣子,一個月時間提高到這種程度,是有點夸張了。”
    “莫非問題出在這兒?”
    “有可能,有待查證,現在還不知道。”徐子儒拿手機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過了八點了,但是這里什么都沒有發生,已經可以確定了,分尸案發生在五十多年前。”
    “徐先生,不管是因為什么那個‘人’找上了我,我還是那句話,他是死在五十多年前的啊,我要怎么才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