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兒媳和小女兒……”
“豈有此理!”
一旁的徐湘湘忍不住出聲道。
“太過分了,這是大奸大惡!”
呂素也憤憤不平,“這是一國皇子做的事嗎?簡直禽獸不如!”
徐添同樣只覺胸腔里有一股火在熊熊燃燒,道“所以你們就撤訴了?”
“沒有辦法,大人,我們真的沒有辦法。”
老漢哭著搖頭,“開庭的時候,他們讓我們對縣太爺謊稱,我兒子是舊疾復發猝死的,是想訛五皇子一筆錢……大人啊,我們的小女兒和兒媳婦在他們手里,我們,我們不得不照做啊,最后,反倒是那五皇子裝著寬宏大量‘原諒’了我們!”
“可憐我的兒啊!死不瞑目啊!”
老漢夫婦已泣不成聲。
徐添沒有問你們為什么不在公堂之上如實供述,因為就算他們如實供述,那知縣大人叢中智又敢拿堂下的五皇子怎么樣?
官官相護,何況被告是個皇子?
他忽然回憶起,之前聽別人說的,似乎連上方司的司尊都親自來旁聽堂審了。
以家人為要挾,讓二老自己翻供否認的這個辦法,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一舉兩得,輕易地就給五皇子脫了罪。
也就是說,這個事情根本鬧不到上方司去。
自然,二老也就投訴伸冤無門了。
“這忙,咱們得幫,絕對不能放任這等衣冠禽獸逍遙法外。”
徐湘湘義憤填膺地道。
“不錯,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那蘇寅甄貴為皇子又如何,做下這等禽獸不如之事,決不能饒過他!”
徐添點頭,思忖道,“只不過,這個事情沒那么容易辦,還需要證據。老人家,當時還有別人在場嗎?”
“還有我兒和五皇子的共同好友在場,他的名字叫周澤旻,當時他也和我們一起去幫忙收魚,回來的時候也親眼見到了五皇子的獸行。”
老漢回道,“只是,他不肯出來作證。”
“周澤旻……”徐添緩緩點頭,記下了這個名字。
就從這人身上找突破口。
如此天人公憤的大案,他老徐管定了!
哪怕對方是皇室,他也絕不認慫。你是皇子又怎么樣,照樣要將你繩之以法!
“大人,我們知道您是在世雅祖,您救苦救難,您愿意為了老百姓與皇上立下軍令狀,我們知道其他官員肯定會包庇五皇子,所以只能來找您了……”
老婦人說完又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