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神色,魅惑的貼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說道:“王爺,春宵苦短,咱們莫要辜負了?!?
季凌云只覺得身子更軟了,當(dāng)真是連酥了半邊身子。這幾日他忙于公務(wù),夜里回房睡下時早已是半夜三更,看著睡得香甜的夫人不忍心再折騰她。
但他是個正常男人,夜夜抱著溫香軟.玉卻要坐懷不亂,自然是有些吃不消的。只是公務(wù)實在繁忙,一旦忙起來便忘了這些心思,但此時被勾起時也更來勢兇猛。
季凌云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一手攬在懷中人的腰際,一手慢慢向上,落在胸前,然后向上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
舒月面上迷離的神色陡然一驚,就見季凌云方才還充滿情裕的眼中此刻已經(jīng)全然只剩冰冷。
季凌云緩緩起身,懷中的女人也隨之滑落在地,卻又被他捏住脖子壓在了書桌上。臉色從緋紅到蒼白再漲紅,卻連一句呻因都發(fā)不出來。
季凌云猛地甩了甩頭,腦中卻仍是一片混沌,卻并未完全失去意識,但眼前的一切卻如夢似幻,好似身在云端,身子也越發(fā)灶熱起來。
他放開險些被生生掐死的女人,踉踉蹌蹌摸索到了門邊,正要推門而出,耳邊卻又傳來了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王爺,快救救我,我好難受?!?
季凌云明知那不是白嫣然,但那聲音卻直沖心頭,蠱惑人心,讓他仍是下意識的回頭看了過去。
就見“白嫣然”正躺在書桌上,身上的衣衫半褪,長發(fā)凌亂,面色潮宏,一聲聲嬌媚的喚著他:“王爺,快來呀,妾身在這里,你要去哪兒?”
季凌云呼吸沉重,下意識的走近兩步,目光從那張熟悉的臉上游移到坦露出來的雪白酮體上,眼中突然閃過一抹清明,猛地轉(zhuǎn)身推門而出。
書房里燒著暖爐溫暖如春,外頭卻是寒風(fēng)呼嘯讓人猛地如墜冰窟,卻也讓季凌云混沌的大腦霎時清醒過來。
這“砰”的一聲開門聲動靜不小,古方的身影不知從何處如鬼魅般飄了出來,立時便察覺到了季凌云異樣的神色,面色一變上前來。
“主子!”
季凌云擺了擺手,慢慢直起身,冷聲道:“將里面的人抓起來,嚴加看守?!?
言罷他猛地抬腳往后面寢室走去,門口守夜的是素心。此時正進去侍候白嫣然穿衣,想來兩人也是被方才的聲音驚醒準備前去查看。
猛地有人推門而入,屋中的主仆兩都驚了一跳,素心轉(zhuǎn)頭見是季凌云松了口氣,說道:“王爺,王妃……”
“出去。”
不等素心的話說完,季凌云便打斷她道,見素心仍愣在原地,季凌云又加重語氣厲聲道:“出去!”
素心被嚇了一跳,下意識便忙退了出去。白嫣然原本正背對著在換衣服,也被季凌云這一聲驚到了,然而不等她回身去看,便被從身后摟住了。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際,白嫣然面色一紅,柔聲道:“王爺,方才我聽見……”
然而話還未落,便感到耳垂上一暖。原本環(huán)在腰上的手也不老實的向上摩挲,挑來方才系上的衣扣,輕車熟路的探進了里衣內(nèi)。
“娘子,春宵苦短,莫要辜負了。”
兩道交疊的身影糾纏不清,慢慢倒在了床上。床幔中衣衫紛亂散落,白嫣然心口那顆紅色小痣上時隱時現(xiàn)……
長夜漫漫,的確是春宵苦短。然而此刻的建王府中,有一處院中正火光沖天,很快便引起一陣驚慌呼叫。
錢婉兒緊隨季司宏趕到時,火勢儼然已經(jīng)無法控制,縱使下人們一桶桶的水潑上去,卻也只是杯水車薪,根本無法熄滅大火。
季司宏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幾次欲要沖進去都被劉宗等人生生拉住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眼前的院落被大火付之一炬,喉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