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我能想到求助的人也就只有一個。”高遠山答道。
“誰?”
“恩成,我記得你原本打算半年后再離宗,直接去參加宗族大會沒錯吧?”
“回掌門師父,是。”李恩成回道,他看著此時還意識昏迷的小師弟,又想起小師弟方才兩招極其漂亮的高階劍招,心中滿是不忍和自責。“掌門師父,我……”
“你不用多說,恩成,為師知道你不僅為人正直,心地善良。心思比你師父還要縝密細致。所以之前一直力薦你做下任掌門。今日更換掌門之事,本就是我臨時起意,對不住你。慕兒負傷與你沒有任何關系,你無需感到自責。”
“多謝掌門師父認可,只是弟子方才與小師弟對決,親身感受過小師弟的絕頂天賦,對小師弟擔任掌門心服口服。實在不忍小師弟這等驚才絕艷之資就這樣隕落。”
“所以,恩成,有件事怕是得你去做,你愿意提前下山嗎?”
“掌門師父有何事,恩成定當全力完成。”
“恩成……”李孟儒看著自己的愛徒如此表態,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今天之前還是下任掌門的指定繼承人的天才少年,一天之內遭遇如此大的信心打擊,眼下看掌門高遠山的意思,這事應該非常重要,恐怕還得犧牲恩成原本閉關修行的時間,恩成在半年后的宗族大會上怕是也難一鳴驚人了。
似乎是看出了李孟儒的心思,李恩成對其行禮說道,“師父,宗族大會不止這一次,以恩成和諸位師兄弟現在的實力,拼盡全力恐怕也只能幫助宗門從中三品中層晉升到上層。小師弟才是那個可能幫助宗門去到更高階層的人。若是為了小師弟和宗門,恩成個人的事又何足掛齒。”李恩成十分認真地道。
自己這個徒弟,就是太懂事了,李孟儒嘆了口氣。
“還請掌門師父吩咐!”李恩成轉過身來對著高遠山說道。
高遠山點了點頭,“恩成,你需要去一趟圖南國京都洛京的四海商會,拜托商會聯系一位劉姓的姑娘。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叫什么。你帶著這個信物去,商會理事應該會知道。”高遠山從昏迷之中的蘇慕的衣服里摸索出了一塊玉佩樣的東西交給了李恩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