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不要勉強。”李恩成趕忙上前攙扶,“這個不識仁義禮數之人,讓弟子代為教訓便是。”
“恩成,不可,你的境界拿那廝差的太遠”
“哈哈哈,不錯,不愧是新一代弟子里最優秀的一位,果然有氣魄。”阮啟慎哈哈大笑,滿眼嘲諷地看著李恩成。
“新一代弟子中最優秀的是我師弟蘇慕,我不如他遠矣。”李恩成冷冷地回敬道。
“蘇慕?已經是個廢人了。”阮啟慎依舊是一臉的不屑,“說到蘇慕,我記得當年他凝意境就可以越兩個境界擊敗星垂境的你,你當時是怎么說來著,不能以大欺小?這樣好了,我也不以大欺小,只以高你兩個境界的氣虛境來和你比試比試。”
“畜生!你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恥!星垂和氣虛之間的差距是凝意和星垂之間所能比的嗎!”李孟儒怒喝道,咳出了更多的血。
“師父,沒事的。”李恩成看著自己的師父道,“當年師弟越境界和我比試,最可貴的不是實力,而是那股勇。”說罷,又回過頭來凝視著阮啟慎,“師父,你的弟子,也絕對不是一個怯懦之人!看劍!”
李恩成全身氣息爆發,這些年因為一直忙于掌門安排的各項事務,他的練劍時間被極大地擠壓了,無論真氣還是劍術也已經停滯了很久。
李恩成心里比誰都清楚這是一場不可為的戰斗,但他必須擋在自己的師父和眼前這個敵人之間。
面對來勢洶洶的李恩成,阮啟慎冷笑一聲,甚至連劍都沒有出鞘,就這么閑庭信步一般地與李恩成一劍一劍地比試著。
這是一場不公平的對決,這個宗門弟子心中曾經風華正茂前途無量的大師兄,就這么在眼前被阮啟慎像對待玩物一般肆意地蹂躪。無論李恩成有多么努力地揮劍,哪怕他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卻連逼得阮啟慎劍出鞘都做不到。
“師兄……別打了!”李熙寒看著這樣的大師兄,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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