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張子期還沒來得及開口,宇文軒便把一個玉壺一樣的東西塞在了自己的手上。
“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逃犯,全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要你的命。若是你掉在宗族監察隊的手上,這輩子就算是完了。而我就算掉在了宗族監察隊手上,因為身份敏感,他們一時半會也不會拿我怎么樣。”
“你就這么確定?也許還沒等你亮出身份就已經被他們一劍砍了!”
“放心,我會在第一時間亮明身份,他們不是傻子,應當知道我有著怎樣的價值。”
“不惜成為兩國談判的籌碼?”
“宗主和陛下會原諒我的。”
宇文軒將玉壺狠狠地攥在張子期的手上,那力度表明了他的決心。
“可別告訴我這些年你已經忘記了太虛玉壺該怎么用了。”宇文軒再次露出了那招牌式的笑容。
真是惡心。張子期在心里想道。
對他來說,接受宇文軒的幫助真的很憋屈,更何況是兩次救命之恩。一想到以后都沒法在這家伙面前抬起頭來,張子期心里就一陣地抽搐。
“知道了,我會幫你轉告那老頭子你的情況,剩下的就看命了!”張子期知道宇文軒已經下定了決心,現在也不是拖沓浪費時間的機會,外面的家伙可不等人。
張子期努力調集起真氣,此時因為陀羅花之毒和劍雷的傷害還無法很順暢地運轉,但要催動那從小學習到大的天海劍宗鎮宗仙器,應當還是不在話下。
“太虛洞門,開!”張子期一聲喝道,一道藍光一閃,一道閃爍著深邃的藍黑色光暈的門便就此出現。張子期也不打招呼,瞥了一眼仍舊笑嘻嘻的宇文軒,縱身一跳,身影瞬間消失在了那片虛空之中。
“這么多年過去他不會已經忘記了具體的操縱方法了吧,希望這小子不要運氣太差直接落到飛將軍大本營去了。”宇文軒收起了笑容,也猛地拔出了劍,目光冷峻地凝視著破廟門開。
此時那馬蹄已經停在了門外,越來越密集的腳步聲從各個方向往破廟處匯聚而來。
宇文軒的神色更凝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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