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直到崔彥過來,我們都沒有能夠找到那個東西,以前不想遇見的時候偏偏就被它襲擊了,現(xiàn)在想找它了吧,倒找不著了。
崔彥:“你們在找我嗎?”我:“……算是吧,你們隱藏的夠深的,連我都被騙過了。”崔彥:“不瞞你說,我們并沒有隱藏,我們一開始確實是東村的人,在遇到你之前……”我:“遇到我之前?那遇到我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啊?”
剛才君夢君也是這么說的,而且我現(xiàn)在就敢肯定,一定是君夢君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崔彥:“當時我們以為你是教官,但在你走后,有一個女人,拎著一個人走了進來,她跟我們說,這才是我們的教官,我們開始不信,直到那個女人把一份東村的授權(quán)文件扔了過來,上面有東村獨特的記號,別人不可能會有的。那個時候我們才發(fā)覺,趴在地上像死狗一樣的真的是我們的教官,剛才出現(xiàn)的你并不是。”
我心說,哪有把自己教官用死狗來形容的,這得被打的多慘啊,話說回來,君夢君竟然這么能打的嗎,把東村的一個教官像死狗一樣拖了回來。
崔彥:“我從來沒見過那么可怕的女人,仿佛下一秒,她就能讓我們?nèi)咳祟^落地,我的眼前甚至都出現(xiàn)了幻覺。”
君夢君的精神壓制還是那么變態(tài),像這種東村千挑萬選出來的特戰(zhàn)隊員,都能被她嚇個半死,估計東村的教官就是這么中招然后被打成殘血的。
我:“趙文菲呢?”
趙文菲的身體明顯也異于常人,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君夢君的精神壓制對她的效果應該不會太大才對。
崔彥:“說來慚愧,文菲姐是我們這里唯一一個沒有受到太大影響的人,這件事還是她本人后來跟我們說的,那個時候我們?nèi)慷际チ艘庾R,這簡直比游戲開掛還要過分。”
贊同,不過嚴格來講,我跟趙文菲應該也算是開掛大軍中的一員。
我:“那她們兩個打起來了嗎?”
我比較想知道君夢君除去精神壓制以外的真實戰(zhàn)斗力。
崔彥:“文菲姐沒說,不過以文菲姐的性格,肯定會打的吧。”我:“也就是說打過了,但是輸了,最后還加入了君夢君,充當臥底,這個君夢君她竟然比我還早行動。”崔彥:“本來我們是不服的,但是文菲姐告訴我們,東村的計劃如果真的成功實施了,但我們會是首先被拋棄的人,相比那些科研人員來說,我們更像是打手,跟著東村的下場就是死,那誰還愿意呆在東村。后來我們就接到了那邊聯(lián)絡,讓我們找機會調(diào)進聚集區(qū)的中心,她說你一定會去那邊,讓我們提前做好準備,然后就是今晚發(fā)生的事情了。”我:“……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明明跟我說一聲就好了啊,非要自己一個人把路都鋪平了,然后讓我當一個不知情的演員,這不多此一舉嘛。
我?guī)е迯┗氐搅藙e墅區(qū),不用想也知道,君夢君正在等著我,而且百分之百是那個黑化的君夢君。
果不其然,在走進別墅區(qū)的大門之后,我看到了正坐在那里翹著二郎腿的君夢君,見到我來了之后,她站起來微微一笑。
我:“我說你下次再有什么計劃的時候能不能提前跟我們大伙商量一下啊,萬一事情的發(fā)展跟你預想的不對怎么辦?”崔彥在我說完之后用力拉了拉我的衣服,小聲的說道:“敢這么跟她說話……你不要命了嗎!”
崔彥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君夢君:“我不信任你們。”
言簡意賅。
我:“你讓我?guī)土四隳敲炊啻危€不信任我呢?”君夢君:“尤其是你,更加不可信任。”我:“我去,為什么啊?”君夢君:“如果是李萊恩,或許我會跟他說,可你不是他,你的性格會讓計劃產(chǎn)生很大的變數(sh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