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靜默的聽著男子的話,她依舊不能動彈,人被他緊緊的抱著,心里卻有點發(fā)酸。
不用問,她就知道,自己就是那個消失在時間歷史里的人。
因為他想辦法救她,她才活到了現(xiàn)在。
但他想救的那個姑娘是愿意為他奮不顧身的人。
徐晚自問,她做不到那樣的程度。
“晚晚,知道這一切,你會不會更討厭我了。”諸君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可語氣還是帶著一絲顫抖。
“你要入魔了。”徐晚抿著嘴,看著自己身前的雙手黑絲直冒,就知道抱著她的這人情況有多糟糕。
“晚晚,其實你對我也不是沒有心啊!”諸君卻是低笑了一下。
只要她還在意他就好,即使他的手段卑鄙了點,也好過無望的等下去。
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跟她拜堂成親,只有在她身上標(biāo)記下他的名號,他才能放心。
畢竟他的時間不多了。
想到這里,諸君心里有不舍也有悲哀。
在徐晚怒目而視的眼神下,諸君笑盈盈的抱起她,轉(zhuǎn)瞬來到喜堂里。
喜堂的擺設(shè)很熟悉,徐晚曾經(jīng)就見過。
可不就見過嘛!在仙俠世界的時候,鄭涵宇就將喜堂布置成了這個樣子,還特意帶她去看了。
“晚晚,我一直很遺憾,當(dāng)初為什么就不跟你成了親再說,可我又不遺憾,因為跟你成親的第一個人是我。”諸君說完帶著徐晚拜起天地來。
他是仙尊,沒有父母也沒有高堂,而徐晚的家人也不在,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讓人知道她的身份。
所以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就算他們成親了。
全程徐晚都是個提線木偶,幾乎是諸君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拜完堂后,諸君帶著徐晚逛遍他的仙尊府,還給徐晚投喂了很多美食,美名其曰是彌補他當(dāng)初的遺憾。
身不由己不感覺讓徐晚很憤怒也很無助,她想罵他都做不到。
大概這個時候就算她罵他,他也不會當(dāng)回事吧!
她連他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就被他逼著成親了,說出去都沒人信。
她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這樣的做法不怕她更討厭她嗎?
徐晚正出神的時候,諸君在她耳邊低聲道:“晚晚,天色已晚,我們該歇息了。”
歇息?和他?
他們剛拜過堂,現(xiàn)在歇息,那不是要………她可不可以拒絕?
“晚晚,不可以,你現(xiàn)在是我夫人,有些事情是天經(jīng)地義的。”他看出她眼里的抗拒,可他不想放手,心里的聲音也在無時無刻的蠱惑著他。
他想他真的病了,病得無藥可救,而能救他的人好像不愿意救他。
“晚晚,就這一次,你就答應(yīng)我吧!”躺在柔軟的褥子上,周圍的光線很暗,她只能看見他的身影和輪框,卻看不清他的五官。
“……”徐晚默,心里卻在大罵,混蛋,有本事你讓我開口說話啊!
“晚晚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了。”男人在她耳邊開心的笑,她瞪著他。
一雙溫暖的手撫上她的眼睛,絲滑的衣物摩擦聲過,她的眼睛被他蒙上。
黑暗中,人的五官感覺格外靈敏,徐晚無助的掙扎,抗拒。
耳邊是他一聲一聲的呼喚,他在喊她的名字,他的話里好像有千言萬語想對她說,卻最終只化作一句“晚晚”。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有人離開,她的禁錮也沒了。
靈力回歸,徐晚睜開眼睛,扯下眼睛上的絲帶,第一時間去找那個殺千刀的男人。
然而房間里空空的,除了空氣中茶蘼的氣味,他不在了。
顧不上身體的適,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