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青年想到了什么,居然同意了徐晚留下,不過要求徐晚每月都要在畫舫上登臺表演三次。
還美名其曰他不養廢物。
既然賣身給他,就要為他賺錢。
“……”徐晚無語,她還沒同意該怎么賣身,他就把她以后的安排都想好了。
徐晚的表情太明顯,簡直是把心思寫在了臉上,不用說都知道她的意思。
“知道你是為了你的心上人,放心,我會幫他。不過你以后得離他遠點,我不喜歡身邊的人心里還有別人。”青年手中摩挲著一枚銅錢道。
“明白的公子。”徐晚點頭。
青年的要求并不過分,如果是她,她也不喜歡自己身邊的人還有別的異心。
“你答應得倒爽快,讓我懷疑你對他是否真心了。”青年的目光落在徐晚臉上,她毫不避諱的回望過去。
讓青年失望了,徐晚眼睛里清明一片,什么也看不出來。
“罷了,開始為我看腿吧!”青年擺手,對徐晚失去了探尋的興趣。
“得罪了。”徐晚蹲下身子,在青年的腿上來回摸索著,確定了心中所想,一抬頭就對上青年古怪的目光。
“公子有什么疑問嗎?”徐晚問。
“你一個女子,對外男就如此不避諱嗎?”青年說這話時,手都抖了幾抖,顯然不習慣接觸別人都是他。
“現在我是大夫,你是病人,在大夫眼里,只有病人,沒有男女。”徐晚說得高風亮節,心里卻在嘀咕,她也沒把他當成男的好吧!
在心理年齡上來講,他都是她孫子輩了,試問對一個孩子需要注意什么?
好吧!這孩子的外貌就是太成熟了些,確實不能當成孩子來看。
她不介意,他肯定介意。
不過確定了具體情況,以后這事可以交給別的大夫來看,倒也沒什么!
寫了一張藥方給青年,在他懷疑的目光中徐晚接著道:“在泡藥浴前你還需要針灸,這施針的人你可有人選?”
“你這么簡單的把醫治辦法交給我,也不怕我將你殺人滅口。”青年用手指彈了彈藥方,神情沒有一絲喜悅,好像對于他來說,腿能不能醫治好都無所謂。
“你會嗎?”徐晚笑了笑反問。
“哼!別忘了現在我是你主子,說話注意點。”青年拍了拍手掌,房間里多出來一人跪在他身后。
來人恭敬的低頭,他接過青年手中的藥方,不需要多言,轉身就帶著藥方消失在房間里,始終都不曾抬頭看徐晚一眼。
“他有那么好看嗎?”青年調侃的話讓徐晚黑線。
她看的是人嗎?
她看的明明是對方神出鬼沒的本事。
見徐晚不欲搭理他的模樣,青年隨手拿過一邊溫涼的茶杯道:“不懂規矩,主子問話你要及時回答。”
“我看他身手不凡。”徐晚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解釋。
“比不過你,明明就是一個普通姑娘,不會武功卻將我兩個看門護衛戲耍了一通。”青年的話讓徐晚腦門冒汗,這就開始翻舊賬了。
拜托,女人也沒這么記仇的吧!
“不過今天的你和往常的你確實不同。”青年說著黝黑的眼睛又落在徐晚身上,那打量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看透。
谷午/span“公子對我還真是關注。”徐晚臉上掛個笑,卻很不自然。
“自己的地盤上多出來一個人,不關注一下我這生意還怎么做下去。”青年淡淡的笑了。
“公子睿智。”徐晚不走心的拍著馬屁,讓她承認自己不是小孤女本人,那是不可能的,她傻了才說。
“你叫什么名字?你和聞枳好像很早就認識了?”青年也不在乎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