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事心里老不忿兒了“沈工連我們準備的茶缸子和熱水瓶都給扔出來了,說,說臟!”
魚魚……真擔心今天晚飯被下毒啊!沈郁你這拉仇恨是祖傳的吧?可真是無人能及!
魚魚進門還沒說話,沈郁就沖她迎面扔過來個東西,魚魚沒閃開被結結實實砸腦袋上,腦袋嗡一聲,疼得直跳腳“沈郁發什么瘋?要殺人吶?”
沈郁……氣急了什么都沒想抓住個東西就扔出去了,扔完才后悔,可已經打上了,他氣還沒消呢,道歉當然是不可能的。
不過心虛是有點心虛的,所以沈郁本來要脫口而出的那句“滾出去!”就罵不出口了。
魚魚揉揉腦門才看見沈郁砸她的兇器,是個粉紅色的彈力球,雞蛋那么大,是前幾天院子里的一個小丫頭送她的,她隨手拿著玩,也不知道怎么就跑沈郁手里去了。
魚魚看看那個彈力球,上面劃痕不少,看起來有點臟兮兮的,沈郁連人家給準備的沙發茶杯都嫌臟,是怎么拿這么個破彈力球捏來捏去的?
他這個潔癖跟精神病一樣,是間歇性的?
沈郁看見魚魚越想越生氣,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看了沒幾眼就把自己氣得呼哧呼哧喘得跟斗牛似的,眼睛都紅了。
魚魚“打完我你還委屈上了?你可真能耐!”罵也就意思意思罵兩句得了,看見他這個空蕩蕩的辦公室,大夏天的待著心里都發冷,魚魚就有點對他下不去手。
她沒學過心理學,也不會分析人的行為模式和心理,但她心思敏銳,能感覺到沈郁待在這樣的地方心里的負面情緒。
就是覺得他也挺可憐的,雖然跟個熊孩子似的特別不可理喻,可因為已經把他劃入朋友的范圍,魚魚護短的毛病就改不了,反正不能讓自己人受委屈,心能偏到咯吱窩去。
沈郁被魚魚罵了也不會回嘴,偏過頭去呼哧呼哧喘粗氣,一副氣得不得了的樣子。
魚魚“你還委屈上了?!你把炕扒了鍋都砸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到底想干什么?不過了?”
沈郁再扭頭,生氣呢!別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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