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群混蛋,他們把我們丟下了!”
其余四人呆了,伽蘭汀不可置信的說:“怎么會……怎么會?”
“狗娘養的!”瓦德憤怒的大罵起來。
麥克拉夫林意識到這樣會出問題,他說:“好了,我們該自救——我們去墜機點匯合隊長!”
“對,去墜機點——我們去那匯合,希望該死的悍馬車隊還沒有從墜機點離開。”
“我們有夜視儀,哪怕是夜晚,我們還有辦法殺回去,”麥克拉夫林拍了拍背包,幽默的說:“所以,我們先感謝下上帝和莫爾吧。”
在老資格的麥克拉夫林的幽默下,小隊的五人振作了起來,從被人遺忘的憤怒中清醒,然后開始向著墜機點轉移。
他們向著墜機的方向前進,在復雜的巷道中他們不斷的前進,
然后,
這支五人的小隊,在復雜的環境中,成功的迷路了……
另一邊,鄭英奇獨身一人從墜機點離開,原路折向防線——感謝袁朗和獵人學校的嚴酷訓練,起碼在記路這方面,鄭英奇做的非常的好。
武裝分子正在集中力量,要對墜機點進行進攻,在鄭英奇突出了墜機點的包圍圈后,并沒有遇到第二伙敵人,之所以說是第二伙,是因為他遭遇了一個父子組合。
一個父親帶著十二三歲的孩子拿著ak正在往墜機點趕去,正好迎面碰上了趕回來的鄭英奇。
在扣動扳機的前一剎那,鄭英奇選擇了收回,然后躲開了那個父親射出的彈雨,父子兩人卻并沒有意識到這個“美國大兵”的善意,反而小心翼翼的追了上來。
草!
聽著小心翼翼前進的步伐,鄭英奇收起了可笑的憐憫心,閃身從拐角冒出,一個點射就擊倒了持槍的黑人。
小男孩被這一幕嚇壞了,看著冒血的父親,他無助的喊叫著:“爸爸!爸爸!”
鄭英奇快步上前,黑人父親在掙扎著跟小男孩說什么,而下男孩意識到后面的腳步聲后,熟練的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ak。
鄭英奇一個箭步,在小男孩對準自己前一拳頭砸在了小男孩的后腦勺,將小男孩打暈了過去。
瀕死的黑人望著鄭英奇,露出一絲感激的神色,然后頭一歪再也沒了聲息。
“夠日的戰爭!夠鈤的!”
鄭英奇低聲咒罵著,一腳踹飛了再次掉落在地上的ak,然后頭也不回的繼續前進——這里,美軍自認為是正義,也在做著自認為正義的事,可在索馬里人的眼中,美軍就是侵略者,是該死的侵略者。
而這座城市正在因為仇恨的力量復蘇。
那些討厭艾迪德的人,那些喜歡艾迪德的人,都在“出來為了你的家園戰斗吧”這句話的號召下,正在源源不斷的匯聚。
鄭英奇終于抵達了之前的防線,但這里已經是人去樓空。
不會出大事了吧?
他嚇了一跳,快速的檢查起了戰場,好在原防線周圍除了大量的彈殼外并沒有大量的血跡,血跡都集中在進攻者一方,而且防線看上去也沒有被攻破的樣子。
他們應該是撤了……會往哪里撤?
鄭英奇想了想,換作是自己的話,在失去了和友軍的聯絡后,除了往基地(聯合國控制區)撤這條最坎坷最地獄難度的選擇外,就只有往墜機點撤。
可鄭英奇隨即又苦笑起來,連悍馬車隊都會因為道路堵塞和復雜的緣故迷路,那剩下的五人能找到墜機點嗎?
糾結無濟于事,他只能查看地上的痕跡,辨認了一圈后,找到了麥克拉夫林他們撤離的路線,順著痕跡追了上去——而就在這時候,也就是4;40分,第二架黑鷹,超級64號,墜落了。
但這時候的鄭英奇并沒有看到遠在目標西南約1.5千米位置發生的事。
順著痕跡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