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突發情況,直接解決掉那兩個漢奸,要是沒有,就暗中護送,到了酒店讓咱們的人看好那個姑娘,這兩天先委屈下人家姑娘,等這次事了,把人姑娘放了。”
“是!”
段鵬應了一聲,就悄悄的跟上了漢奸。
而鄭英奇,則帶著剩下的幾個部下,直接去了西街的藥店——他得打聽下,那姑娘是不是地下黨的人,是的話得跟地下黨的同志說下,免得地下黨那邊亂了方寸。
……
一個小時后,鄭英奇悠哉的回到了酒店,兩個漢奸表功勞似的站在鄭英奇屋子的門口,活像兩個門神。
鄭英奇隨手打賞了這兩漢奸后說“行了,不用在這守著了,這兩天爺出門你們跟著就行,那誰,給他們開間房,記在爺的賬上,到時候爺一并結算。”
兩個漢奸沒想到他們也能住上河源最好的酒店,急忙點頭哈腰的向鄭英奇致謝,鄭英奇不耐煩的揮手,然后掛起了一臉的蕩笑,推門而入。
屋內,秀芹一臉驚懼的看著進門的混蛋,一種屈辱感油然而生——她沒想到,只不過是送一次情報,就被這樣一個惡人給虜來了,一想起這個惡人的之前的樣子,秀芹就絕望起來,她知道,自己可能要被糟蹋了。
她想一死了之,可想起自己攜帶的那份情報,她又不得不打消一死了之的沖動,必須想辦法先把情報銷毀,然后再一死了之。
秀芹心中下決定的時候,鄭英奇關上了門,隨即臉上的蕩笑消失不見,換上了嚴肅的表情。
從地下黨聯絡站處鄭英奇了解到了這名女子的身份后,就生出了慶幸、敬佩等等復雜的情緒。
沒錯,對方正是劇情中李云龍的妻子,趙家峪婦救會主任趙秀芹,一個令人敬佩的偉大女性。
鄭英奇看著一臉驚懼,目光中卻露出隱藏著決然的秀芹,鄭英奇緩緩蹲下,低聲說“秀芹同志,別緊張,你先聽我說,我是八路軍獨立團偵察連連長,那會看到你被鬼子跟蹤,迫不得已就故意抓了你,我去了西街的,向聯絡站打聽了你的身份,他們給了我這個,說你看到這個后就會確認我的身份。”
說著鄭英奇從口袋里掏出一小塊布,布的樣子很怪,棱角眾多。
被捆綁的秀芹看到這塊布后,目光變得驚疑起來,這塊布是自己不久前帶到聯絡站的,是自己和聯絡站接頭的信物。
她打量著眼前這個自稱八路的“惡人”,有種極不真實的感覺——她都已經做好了銷毀情報后同歸于盡的打算了,沒想到居然會峰回路轉!
鄭英奇取下了塞在秀芹口中的布團,秀芹馬上壓低聲音問“你真是八路?”
“如假包換,”鄭英奇讓自己盡量笑得和煦些,說“我想給你松綁,你別激動啊,那兩個漢奸被我安排在這酒店了,你要是太激動了,被他們發現了問題,那可就麻煩了。”
“俺不激動,俺不激動,”秀芹壓低聲音說“同志,你們來這里是干什么?”
鄭英奇解開了綁著秀芹的繩子,輕聲說“秘密。”
秀芹安怪自己犯傻,這話怎么能問出口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釋說“俺……俺是太激動了,忘了紀律,同志你別見怪啊。”
“沒事,秀芹同志,您請坐。”鄭英奇不自覺的帶上了敬語,倒了杯茶遞過去后,說“秀芹同志,實在不好意思啊,為了不讓鬼子懷疑,還得委屈您幾天,希望您理解下。”
秀芹的神經很強大,這才多久?就已經接受了這種突然的反轉,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后,說“見什么怪?要不是你,俺都不知道怎么會被小鬼子給追蹤呢!對了同志,那小鬼子為什么跟蹤俺?是不是俺暴露了?糟糕,俺要是暴露的話,那咱們的聯絡站……”
說到這,秀芹緊張了起來,鄭英奇笑著安慰說“沒有,是一個鬼子的少尉,估計是看到你后鬼